逛街了
“妈,哪有他们说的那么玄乎,不定是缘分到了,孩子来了,您孙子凑了个巧,再说了福气是那么好借的吗?不是越借越薄,要是传开了,别人都来抱,你是答应这个,还是回绝那个,都是朋友,那不是让你们左右为难。”我清醒的认识到婆婆还没察觉这件事的之后得发酵后果。 “对呀,我也是老糊涂了,我等会跟小云打电话,别往外说是我孙子的功劳,纯粹都是她们几年努力的结果。”婆婆回过劲知道痴迷封建迷信的疯狂,想起那副场景,心里打一哆嗦,不浪费一秒,抓起电话就打。 我知道婆婆会把事情办好,就专心的喂儿子,儿子大了,饭量也大了,我已经供应不上来了,中间会给儿子补充奶粉,不然他们就会饿肚子。 “圆子,大美,和我一起把大宝他们,送回屋睡觉。”大美是老公战友的老婆,由政子推荐上来的,老公在战场上牺牲,家里得公公婆婆冤枉她克夫,霸占了部队赔偿得抚恤金,又把她和独生儿子赶出了家门,走投无路下,找到政子这里,政子安排她儿子去工厂做工,征求大美的意见,安排大美到我家来干活,生活给她太多的不公,别人给她一点温暖她都受宠若惊。 来我家后,她话不多,眼里有活,勤快干净,兢兢业业得。关键带孩子的经验丰富,她来的这几个月,我肉眼可见的轻松,带娃不见半点忙乱,从从容容得,反而带出了乐趣,我满意的表现方式就是给她多发奖金。 “爷爷,我出去了,大宝他们奶吃了,我会尽快回来的。”站在镜子前检查一下仪态,跟喜妹他们约好了出去逛街买东西。 “家里这么多人,还看不过来孩子,出去尽情的玩,别惦记家里啊!”爷爷体谅我很久没出外玩了,想让我玩个尽兴。 “爷爷,我走了,球球,别跟着我,在家保护大宝他们,听到没有。”球球见我们出门,就想撵我们,听我这么一讲,站在原地,摇着尾巴不舍得送我们出门。 “爷爷,走了,” “爷爷,你留步,我们很快就回来。” “爷爷,走了” “元元,等等我们,走这么快干嘛!” “元元,肯定想早去早回,我们也走快点。” 喜妹追上我,挽着我的手,紧随我的步伐,一马当先的领着嫂子向着批发城出发。 春暖花开,万物复苏,踏着明媚的阳光,我们四人说说笑笑的走在路上。 “这怎么卖的,” “一块五,一份。” “衣服多钱,” “诚心要,15,拿去。” 市场逐渐开放,小商小贩从黑市走出,在一定区域汇集形成集市,周末大热天也拦不住大家伙得热情,走到路口,就听到吵吵嚷嚷得说话声,走进批发城,映入眼帘的景象,两边都是搭的简易棚子,摆的密密麻麻,一个棚子一个棚子连接没有空隙,摆放的商品多种多样。 刚来向里走的,来的早满载而归的,在不宽的过道里,造成了拥堵,人挨着人艰难的向前移动,几分钟都不带挪窝的,不时的扔下看中某件商品,在棚子前停下跟老板问价,在讨价还价的顾客。 “元元,这人也太多了,我俩牵着手,别走散了,你们也是的。”喜妹扯着嗓门在我耳边喊,由于人多,叫卖声,还价声,大家都是加大音量的,不然买卖双方说话都听不清楚。 “嫂子,听喜妹的,我们边走边看,既然来了要玩的尽兴。”我也回头和嫂子们大着嗓门喊。 “站住,别跑,” “赶着投胎呀,跑啥跑。” “快抓住他,他是小偷。” 人本来就挤,小偷和追人的逆着人流挤占不大的空间。 “ 别倒呀,”我推着前面向我这面倒的人。 “挤死了,” “哎呦,踩着我的脚了。” 市场一片混乱,人群被冲击的东倒西歪,摆的商品散落一地,“该死的,抓住小偷就该枪毙,看把我的东西霍霍的,这还怎么卖”由于躲避不急,脚底不稳,商品都被踩烂踩脏了,好好的做生意,没想到飞来横祸。 “还跑,怎么不跑了,不是我说你,这都是第几次了,都几进宫了,怎么就不学好,找个正经工作干干,安分守己的不挺好,非要小偷小摸,名声也不好,家里老人也担心,现在你年轻无所谓,难道还能偷一辈子,到老啦没地方找后悔。” “说的轻巧,我想偷吗?该读书了让我下乡,等我要扎根农村了,国家又告诉我们可以回城,文凭文凭没有,技术技术没有,工厂劳力过剩,只能在家里混吃等死。 我一个八尺男儿,游手好闲待在在家里总要吃饭,工厂不招工,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