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活了
走出火车站,我四处张望,找寻国文哥的身影。 北京的冬天,怎么这么冷,天上还有阳光。我以前从没来过北方,都是在南边生活,旅游。 身上的棉袄根本不挡寒,没一会我和爷爷就受不了。 哈气成冰,眼前一片雾气,冻得我们在原地跺脚打转。 只在新闻和影视篇里粗浅了解,对零下就没有一点概念。 只见国文哥拿着军大衣,快速靠近我们,给我和爷爷一人披了件大衣。 我边套大衣,边埋怨“怎么才来,我和爷爷都快冻傻了。” 大衣一上身,手也不冻了,眼睛也能看清楚人了。 国文哥一身军装,英姿飒爽,贵气又英武。 我星星眼看着国文哥赞叹“国文哥你穿军装真帅气,好看。” “以后,我常穿给你看,我刚刚给人指路,耽误了一会,爷爷,元元,等急了吧,冻坏没有。”国文哥自责的解释晚来的原因。 “没事,也没等多久,外面天太冷了,我们赶紧回家。”爷爷催促道。 “你穿这么少,冷不冷呀你,惩罚你,啰,把行李拿上,回家。” “你摸摸,手不冷,小的,遵命!”就想抓我手,爷爷瞪着他。 国文哥耍着贫嘴,拿上行李,带着我们走到一辆军绿色军牌吉普车前。 国文哥打开车门,让我们上车,球球跳上车,等我们坐好,开动汽车,一脚油门,开出火车站,行驶在路上。 “这是你的,还是别人的车。”我观察了车况,有七八成新,没有空调,座位都是皮制,车内没有零零碎碎的小摆件。 “我升副团长了,这是部队给我配的车,” “不错呀,升职了,成副团长了,那你以后是不是更忙了。” “元元,我尽量抽时间陪你” “噢,没关系,你忙你的,我有爷爷陪我”我无所谓的看着他。 “你刚升职,把一切事情理顺,别耽误你工作。”我和爷爷都体谅的说。 我俩感情也没有多深,也不存在如胶似漆的黏着他。 车内一阵安静,我看着车外北京城,宽阔的马路,建筑古朴大气,川流不息的自行车流,行人穿着整洁衣服,三轮板车驮着货物或乘客,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 行驶了好一会,转入一片胡同,车子在胡同里艰难行驶,小心躲避胡同居民。 经过三个门洞,停在了第四个门洞,我跟爷爷下车,球球跳下车,国文哥上前把门打开。 “爷爷把他朋友的地址给了我,我拿了钥匙,这房子没有乱七八糟的人来住,房子和屋内就是有点灰,简单打扫了下,” “”家具有点老,不时新,我见爷爷稀罕古物件,就想等你们来了再说。” “抓小偷,抓住他,”就听身后胡同里传来很多人的叫喊声和奔跑声。 就见国文哥随手把钥匙和包包交到我手上,一个健步上前,跨过台阶。 球球瞬间冲出,国文哥伸出扫堂腿,球球也咬住小偷衣服不放(教了它,不要叫出声)。 小偷身体因为惯性,向前摔倒,只听“砰”的一声重重摔到地上,疼的小偷半天没爬起来,国文哥上前一步,膝盖顶住后背,把小偷的双手反扣。 我搀着爷爷,站到屋檐下,不给国文哥添麻烦,让他无后顾之忧。 “回去,”国文哥抓到小偷,立马让球球回来,保护我们。 国文哥这保护人民安全的身体条件反射,对我们来说即是困扰,又充满安全感。 国文哥把小偷提起站好,等着戴治安联防员袖章的大爷大妈,失主和热心群众跑近。 大家扶着膝盖,喘好气“谢谢解放军,多亏你了,不然就让他跑了”, “不用谢,我应该做的。”国文哥把小偷交给他们,回到我们身边。 发福的大妈对着身边人说“你们把小偷扭送到派出所,我一会过来。”看着他们吧小偷带走。 大妈笑着热情地问我们“我姓陈,是这片罗圈胡同的居委会主任。” “你们是刚搬来的住户,前段时间,看到这间空屋有人来打扫。” 国文哥从包里抓了一把糖给大妈“陈主任,您吃糖,我对象和爷爷在这住,就她们俩个人住,往后托您多照顾。” 我和爷爷随声附和,微笑着向陈主任点头打招呼。 “你是军官,她爷爷,放宽心,只要是我们胡同的居民,我们都会照顾。” “我是副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