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了
第二天,美美的睡了一夜,一夜无梦,浑身轻松,精神饱满的起床。整理好床铺,弄乱的东西放归原位。 屋外传来孩子们的打闹声,杨霞姐已经上班去了。 打开门,和煦的阳光打在我身上,全身暖洋洋的,呼吸着冷冽的空气,看着院子发了会呆。 杨姨听到动静,出来看见我说“去刷牙,洗脸,你的早饭放桌上了,吃了饭你自己玩。”说完转身又进屋了。 经过杨姨和叔叔的房间,杨姨正在“吧嗒吧嗒”踩着缝纫机。 没有打搅杨姨,洗脸,刷牙,吃了早饭,又将碗筷洗干净放在厨房里。 洗干净手,特别是因疫情死亡,饭前饭后勤洗手,这一点已经刻在骨子里。 院里一只公鸡领着三只母鸡,巡视着它的领地。边啄,边拉;边拉,边啄。直肠子它们拉的粪便满院都是。 我把粪便扫到角落,这里已经有一堆,对于农田可是好东西。 洗了手,活动活动。动动手;动动脚;扭扭脖子;伸展四肢把身体打开。 院外已经有几波人,用玩味的眼神八卦着我。“我又不是动物园的动物,就不给你看,我找杨姨去。” 我幼稚的进屋找杨姨,“没想到我人年轻了,心也年轻了,”仔细一想挺美。 “杨姨!”进屋我搬了个凳子,放到缝纫机旁边,坐着托着腮看杨姨缝衣服。 布料颜色不一样,一种碎花布;一种纯蓝布。 “你叔去村委会了;你大哥大嫂一家回娘家了,你大嫂昨天就就说好的。你红霞姐上白班,中午不回来在厂里吃。”杨姨踩着缝纫机,说着家里人的去向。“杨姨!是怕我吃心,” “没关系,我知道的,你们把我当家人,才不拘礼。”我明白地说。 “杨姨!您教我怎么做衣服吧。” “行,我走完这一行就来教你,”接下来杨姨手把手从头教起,划线;剪裁;缝纫。中间穿插着杨姨一辈子的经验和小窍门。 “好了,就这些了,挺简单的。正好这是你的布料,就用这布练手。你先学踩裁缝机。”说着拿着一片碎布让我练手。 “你先练着,我去喝口水。”杨姨口干舌燥地说着并走出门。 我拿着布料,坐下慢慢走线,开头还有些歪歪扭扭,“吧嗒吧嗒”越来越流畅。 “不错,线挺直不歪”我惊了一下,线走歪了,我踩得有点忘我,没听到杨姨已经回来正站在我边上。 “这袖子你试试,顺着划线走。”杨姨拿了两片布料给我。 杨姨鼓励的看着我,我小心的走着线,“不错,布你都缝了。”“好!” 缝好所有布料,屋里只有我一人了,杨姨什么时候走的我都不晓得。 站起来,捶着肩膀走到门外,厨房冒着烟,我走进厨房,杨姨正在炒菜。 “杨姨!我帮你,”我挽起袖子准备大干一场。 “不用,你把菜端进去,”杨姨头也不回的说。 我把菜端桌上,回头看见杨叔和村民一问一答,背着手拐进院门。 杨姨手里端着菜,看见杨叔招呼着“老头子,洗手吃饭。” “杨叔!,您回来了,”我看着杨叔说道。 “嗯!回来了。”杨叔点头回道。 简单吃了饭,睡了个午觉,午后跟着杨姨,自己上手划线;剪裁。 做衣服整个流程,都动手过了一遍。我看布料都是棉质的,顺手做了四套内衣裤,几条手帕。 我手里拿着内衣裤美滋滋的想“姐,也实现了穿衣自由。” 时间很快到了傍晚,听见院里响起“蹬蹬蹬”的脚步声,声到一会人也到门口了。 红霞姐满脸红扑扑走进来,“妈!元元,你们在做衣服。” “你都下班了,饭还没做起,我起做饭了。”杨姨急匆匆出门啰。 “姐,坐”红霞姐用手翻着半成品,“这内衣裤不错,” “姐,给你做几身”红霞姐手一挥大气的说道:“你留着,我布料有多,到时在做。” 我唔嘴揶揄的笑看着她。“你笑话我,看招。”红霞姐手放嘴边哈口气,朝着我的胳肢窝就挠,挠的我花枝乱撞,“没想到这新身体,这么敏感。” “姐,姐......你饶了我吧!” “知道姐的厉害了吧,要不要听姐话”红霞姐假意威胁到。 “听,听.....”我到现在还气喘吁吁的,红霞姐帮我理顺头发,拉平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