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副作用
月藜等军凃利放下餐具,才跳下长桌,高高的发尾甩出轻快的弧度。 月藜:“吃好了就来检查工作吧,看看我差事做的合不合格。” 她鲜少梳这样活泼的发型,总是用发带把一头黑发精致的编在后脑,显得庄重又大方。 月藜取得的成就常常会让人忘记,她也才二十几岁,正值青春年少。她在军凃利面前不设防的放松,迷的他控制不住的释放出求偶的信息素。 月藜正和军凃利显摆自己活干的漂亮,加工出来的材料分门别类摆放整齐,她甚至抽空把杂乱的仓库收拾了。 正等着军凃利真心实意的夸赞,结果空气里飘过一阵浓郁清新的浆果甜香,她诧异的望着军凃利。 军凃利回过神,知道自己干了蠢事,急忙压制冲动,但是已经散逸出来的味道无论如何是收不回。 月藜靠近军凃利,没忍住调笑道:“是我做了什么,你怎么变的这么好吃?” 他窘迫的眼眶发红,低垂着头,羞耻感爬满全身,鞭笞他的神经。 “我……我……对不……起……”他哽咽着道歉。 月藜实在怕他再哭,勾起军凃利的手,两个手掌摩挲着扣在一起,“这有什么,这么好闻的味道,是我赚到了。” 军凃利一点不喜欢自己动不动就哭的毛病,对着月藜以外的人才不会如此。 月藜是主宰他所有情绪的神明,轻易勾起他的惶恐、忐忑、愉悦和贪恋,他无力抵抗,不能自已。 月藜没忍住把军凃利抱住,她其实是想和他尽可能保持点距离,少年人的冲动来的太快,她现在实际又做不了什么。 但是忍不住啊。 明明羞涩腼腆的人,因为强烈的爱意不小心暴露了欲念,羞耻到哭出来。 得是多铁石心肠的人,才能忍住不亲近,不拥抱。 月藜揽着军凃利的腰,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鼻子凑近腺体的位置,借着安慰的名义,偷偷嗅人家的信息素。 军凃利不仅没有被安慰到,空气中信息素的味道更浓了,体温疯狂上升,全身红的像要被煮熟,月藜看不到的蓝色眼睛里已经快要失智。 月藜虽然因为性别的关系,增肌情况并不理想,体型看起来虽然纤细,实际实打实的覆盖着一层肌肉,摸上去也是硬邦邦的。 可她的身体有处特别的地方,因为脂肪堆积而触感绵软,稍一用力还会被挤压变形。 此时那两团云朵般柔软,正紧紧贴着军凃利,灼烫他的灵魂,凌迟他肮脏的欲、、念,勾着他腺体里的信息素不受控疯狂外涌。 军凃利用了他这一生最强的自控力,才颤着手,轻轻推开月藜的怀抱,至少,没再与那两朵柔软贴在一块。 月藜低头只能看到军凃利汗湿的头发,“嗯?” 军凃利咽了两口口水,喉咙仍干的发涩,他说:“我自己,缓会……” 生理课上的教授说起Alpha的X能力,用了“毫无理智的野兽”来形容,月藜的年纪正是欲望强烈的时候,之前两次只单方面帮他纾解,她的身体上没有任何变化,根本不合理。 他又不是真的笨,第一次没察觉,第二次也该想到了。 月藜没成年就开始使用抑制剂,遏止信息素释放,阻断Oa诱惑,抑制剂的副作用长年累积,怎么可能一停用X能力就恢复正常。 上次那晚短暂的茉莉花开,估计也是她不顾副作用的发作,强行打消他的不安。 那个冠军的奖励,大概是副作用的期限。 她的月亮如此爱惜他,他愿意为她肝脑涂地。更何况只是等待区区半个月。 军凃利能猜得到这些,月藜也能把他的不言语看透。 上一世她就X欲单薄,这一世停药后身体并没有什么不适,只是本能还没有苏醒。她不介意只帮军凃利纾解,比起□□上的愉悦,精神上的满足也让她甘之如饴。 她疼爱军凃利,军凃利也心疼她,宁可压抑本能的渴望,等着她的身体复苏,等着他们水乳交融的浑然一体那一天。 月藜在军凃利汗湿的头发上揉了两把,什么都没有说。 过了大概十分钟,空气中的清甜信息素才缓缓散尽,刚好够月藜把刚才没完成的活,军凃利也平息了身体的冲动,两人又凑到操作台前商量组装。 月藜弓着腰的时候,胸口的钥匙样的吊坠轻轻晃动,军凃利下意识往那边看。 月藜低头看了一眼吊坠,问军凃利道:“知道是什么吗?” “知道,”军凃利低头用指头碰了一下鼻子,他刚才看的不只是吊坠,“是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