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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瞟了一眼镜头,“你们可以注意拍摄他的眼神,我觉得,他陷入了单恋。”
“何姐和姐夫的夫妻关系很好,不可能跟小鲜肉怎么样,大鱼哥太可怜啦。”女生们对着镜头小声笑道,“姐夫看到这些会不会吃醋啊”
除此之外,还有很多有趣的画面。
分配小组时,时宙别扭地对梅姐表示,可以和凌野一组。
凌野立马跳脚,坚持要和二哥一组,让二哥带他装逼、带他飞。
时宙就再没有说过话,后来,二哥和两名女生一组,凌野才气哼哼地被分给了时宙。
“我干嘛要和时宙一组啊,”凌野炸毛地说,“两人都没有战斗力,一点表现的空间也没有,他就是一个闷葫芦。”
“因为我不怕黑。”时宙说。
凌野“”
“怕黑”是凌野的最大弱点,没有火那晚,凌野吓得惊恐症差点发作。
听时宙在镜头前这么说,凌野下不来台,感觉被戳了软肋,噎住了半天,咬牙问他“姓时的,你瞧不起我”
时宙面无表情,抬眼看他。
“你给我等着。”凌野愤怒地指了指时宙的鼻子,气急败坏地就跑走了。
女生们都有点懵逼,时宙难道不是在关心他吗,凌野的脑回路怎么跟别人不一样
衣之寒和大鱼哥一组。
勺子哥、小九则主要负责伙食。
其他人也分配了捡柴、拾贝、叉鱼、下套陷阱等工作,略过不提。
梅姐分配了各个小组的任务,笑盈盈地看着年轻人们,她觉得,嘉宾们都有所成长。
而远在海岛东南边,那对儿“国民好挚友c”也成长了不少。
不论是感情,还是默契度。
一个绵长的夜晚。
夜色如画,月明星繁,白纱蚊帐将两人笼罩。
尽管不是第一次在野外露营,也不是第一次看到璀璨星河,但劲臣却初次觉得如此感动,而且无比幸福。
不经历这些,没有人能体会两人的感受。
与世隔绝,食不果腹,危机重重,出生入死,一整个白天的紧张、强压、恐惧下来,只想相拥入睡,想要他,想干一炮,什么都不想,珍惜每一分、每一秒,多看看他,多抱抱他。
劲臣始终不觉得自己多伟大,即使很多前辈赞美他,在三十岁之前,就让自己的名字恒久留存在世界影坛上。
经历过生死一线间,越过了太平洋,看过了浩瀚大海与星空,环视四周漆黑的环境,劲臣始终觉得,自己格外的渺小。
渺小得无法做出什么伟大的事。
但是,他却为自己,做了一件让自己无比崇拜、佩服、感恩的伟大之事
带着比对这个世界更伟大的爱,爱上他,得到他,从现在到未来,一直爱下去。
双人吊床上,顾劲臣紧了紧手臂,容修在他的怀里睡得沉。
夜里相好的姿势,劲臣有点受不住。
刚才,劲臣翻身过来,发出动静,有点吵醒了容修。容修半梦半醒,顺着他喉结往下吻,吻到琐骨时又睡了过去。
劲臣就张开双臂,笑着将人抱在怀里,任他撒娇般地窝在怀里睡。
男人至死是少年。
而怀里这男人,强硬惯了,也许只有在这时候,容修才会表现出一丁点“需要被疼爱”的样子。
天就快亮了,丛林远处有动物叫声,营火还在旺盛地烧,火中有白蚁窝烧出的烟味,将夜里的蚊虫驱散一空。
熊大海还是那个熊样,睡得天昏地暗,打呼磨牙说梦话。
而向来警惕、从上岛开始,就一直睡不踏实的容修,却在劲臣怀里睡得很沉。
劲臣凝神看容修的睡颜,他想,天亮又是一个充满挑战和危险的日子,无人岛之险出乎了他的预料,他们真的能为团队找到充足的食物吗
自己还会跟着容修进行一场怎样的历险呢
想着想着,劲臣便再次进入了梦乡。
劲臣梦见了十年前,容修离开了京城,他跟着容修一起走了,他们去东北边境去当兵,一起考军校,一起驻守国土,从没分开过,然后,他梦见了冰湖,容修为了救掉进冰窟窿里孩子,纵身一跃
冰湖面上,劲臣就跟在他的身后,紧紧地跟着他,紧紧拽着他。容修,容修,他这么喊他,就随着他,一起纵身一跃。紧接着,他感觉到湖水冰冷,却看见了大海,东方升起了一轮血红的太阳
劲臣一下惊醒,透过眼皮,光线有点刺眼。
随后他感觉到,吊床在摇晃,原来容修已经醒了,正在悄悄地翻下吊床。
旭日东升,光芒万丈,光线从枝叶间照射到整个丛林,照射进蚊帐。
劲臣坐起身,掀开蚊帐望过去,熊大海还在睡,容修已在活动筋骨。
容修见劲臣醒了,他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