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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两位马商,要买一匹种马。正好我们马场的公马超额了,正打算卖掉一匹,但是他们给的价钱不高,我爸一时之间拿不定主意。那时候,容少还在满洲里,我爸就给容少打电话了,他给我们出了个主意。”
劲臣知道大顺子的父亲是老管家,张爷经营马场二十多年,他打电话问容修
劲臣感到惊奇“容哥怎么说”
大顺子笑嘻嘻回头“容少让我们连渴带饿,折腾了它们三天,第四天就选出来了。”
劲臣“”
容哥不会虐待小动物啊
这个念头刚在脑中成型,容修淡淡开口“是训练,你觉得,一匹好马,最重要的素质是什么”
劲臣想了想“速度,品质”
容修微笑摇了摇头。
劲臣沉默两秒“如果那两位马商挑选种马的话,那就是体魄,耐力,漂亮,血统”
容修又摇头。
劲臣皱了皱眉,陷入沉思中。
“我认为,”容修一字一句道,“第一重要的,是它在任何时候,都不会弃你而去。”
劲臣怔怔看他。
大顺子语气带着敬意“是的,当时容少就是这么说的。他让公马们第一天只喝水,第二天开始,只吃干粮,一口水也没有。第三天也一样,只吃不喝。第四天的时候,把它们放出去,水槽离得很远。”
劲臣急切问“它们喝到水了吗”
“这就是关键了,”大顺子放下手里的饲料,严肃地说,“那些马一路狂奔,快跑到水槽的时候,容少让我们下达了返回的指令,但是,只有八匹马回来了,回来时他们渴得跑不动,但还是回来了。另外两匹马,没有听话,为了喝一口水,没有理睬它们的主人,撒丫子就跑没影儿了。所以,那两匹马,最后就卖了出去。”
劲臣瞳孔一缩,感觉到心灵震荡。
“那么,”容修道,“顾少认为,对主人来说,最重要的是什么”
劲臣颔首“是服从,忠诚,绝不弃你而去。”
容修笑了,转过身,往门口走,“走吧,散步回去,路上还能看星星。”
出了马房,天已黑透。
劲臣跟上去“这就回去了”
月光里,容修侧过脸,“该交代了,瞒着我哪些事,要有惩罚。”
劲臣“”
您还记得呢
也不知想到什么,劲臣俊脸烧红。
所以说,常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出来混早晚要还的。
两人踏着庄园月色,深夜里并肩而行,回到别墅时,婆姨们已经去休息了。
客厅为两人留了灯,开了楼梯的暖色灯光,一路照到三楼主卧,照得一地浅金色。
回到卧室,并没有聊起什么话题,容修也没有开口,劲臣问他要不要喝咖啡,却被他摇头拒绝了。
两人坐在沙发上休息一会,劲臣坐在一旁有点紧张,似乎在等待他的审判。
容修起身,边解衣扣,边往浴室走,“我去洗澡。”
劲臣“”
容修站在热水下,刚洗过了头发。
身后门有动静,劲臣进了浴室,赤条条走向他,容修精实有力的身影遮了光。
容修看过去,没有遮掩,露着精壮胸膛,任劲臣站在一旁看他。
雾气蒸腾,劲臣白肤熏染得发红,他的眼前有条龙,盘踞在迷蒙的水汽里。
容修不邀请他,也不下达命令,他依然兀自在洗澡。
热水滑过肌理,三道抓痕在灯光下清晰。
劲臣贴在他身侧,肤白如瓷,睫毛坠着水珠,小臂上的猩红玫瑰红得像在滴血,看起来尤是动人可怜。
很快,劲臣有了反应。
容修眼角瞟向他,敏锐的耳朵听见他局促的呼吸,压抑,且恳切。
上次看容修洗澡,是在中餐厅拍摄时,已经过去很久了。
劲臣眼尾泛红,看着英俊的男人,一眨不眨地凝视他。
这是惩罚。
浴室里,春水流动,散发着“性”的暗涌,他贴住他,寸寸靠近他的领地。
但容修却站着不动,没有触碰他。
洗完后,将淋浴让给他,容修在他耳边说了句“小怪兽,不准自己解决。”
说完就出了浴室。
不是小东西,不是onster,像是什么奇怪的爱称。
劲臣知道,游戏开始了。
他浑身紧绷,洗得很快,他怕多一分钟都克制不住,得到容修后,他食髓知味,变得极其敏感。
劲臣不着寸缕,从浴室出来时,卧室灯关了,只留下一组壁灯,房间幽暗,遮光窗帘拉得严严实实。
容修披着真丝睡衣,衣衫大敞,里头什么也没穿,坐在沙发上看手机。
见劲臣缓步走来,容修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