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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风景很刺眼,劲臣的衬衣被撕开了两个扣,影影绰绰的,红痕遍布在颈上,没一处是好的。
那两颗骨头咬痕尤其明显,腕上被琴弦勒出红痕,还有清晰的凹印;纹身小玫瑰周围通红,有深深浅浅的紫印儿。
好在没有见血,容修不太记得自己是怎么弄出它们的。
劲臣声音有些无力,藏着一丝生怕被嫌弃的慌怯,“我不太会,下次会熟练的。”
容修在黑暗中勾起一个笑,又迅速压了下去,“你在邀请我下一次么,顾老师”
明明只是调侃,可这嗓音在气味浓烈的房间里显得异常撩人。
劲臣扬起下巴看他,暖黄的灯光下他神色温柔“我怕您食髓知味,上了瘾,会去找别人。”
眼神不经意地落在劲臣颈间的吻痕,往常容修总会控制得很好,但今晚这一小片显然位置靠上了,穿衬衣也遮不住的高度。
容修将视线移到劲臣的脸上,“那你就吐个孩子,奉子成婚。”
劲臣“”
婚
这还是容修第一次主动提到“婚姻”。
怔愣不过须臾间。
劲臣艰涩地笑了“孩子就能栓住你容老师,您喜欢小孩”
“谈不上喜不喜欢,”容修给他一颗一颗系上衬衣扣子,“人总会老,有一个会先离世,到时候也不至于你自已一个人。”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轻笑出了声“有个蛋陪着你也好,不会败家,不会惹你生气,还不怕它不孝顺。”
“”
想学他的语气骂一句“净胡说”、“没正经”,或调侃一句“就算是一颗蛋也会孵出小摇滚天才”。
却久久没能发出声音。
没法想象自己的世界没有了他。
黑暗中脸埋在他心口,那一刻眼泪就要掉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