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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找到你,和你赴一场轰轰烈烈。
就在容修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劲臣就付诸了行动,他踮起脚,给了他一个吻。
不同于以往那么小心,也并没有仪式感,一塌糊涂的,微微后退时,扯出一丝透明的涎。
于是容修被他折腾得开始晕眩,整个人往后退到衣橱附近,他扶住柜门,尝到口中酒味,不由懵在原地。
不知该推开他,还是反扣住他,让他老实点。
“求你了。”劲臣还在往前蹭。
容修依然在后退,手不小心带到了柜门。
没关严实的柜门便微微敞开了。
而当他的余光扫到柜子里堆成小山的那一大团东西时,脑子里的那个念头就越来越清晰起来。
一捆黑色的丝绸带状物。
用真丝床单剪裁开的,一条一条的,绸带互相连接,系着节扣。
容修曾用这玩意把白二收拾得服服帖帖。
当时白翼说,没有人会喜欢这个,因为不好受,折磨人要有限度。
“醉猫儿,老实点。”容修凑近他的耳边轻声,手已经伸到了柜子里,“不然我就把你绑起来。”
劲臣呼吸略粗重,一双醉眼水盈盈的,平白多了几分妖气来,闻言却是耳尖红了“好啊。”
容修低低地笑,“那就开始吧。”稍一用力,将身前人往前一带,整个提起来往那边走。
劲臣感觉到脚离了地,心惊了下,紧接着就下意识闭了眼。
但,容修并没有像上次那样,用蚕丝被把他打包缠好,他也没有被摔的七荤八素。
劲臣被举了个高,很快落了下来,脚踩在了床上。
他站在那儿,惊慌地睁开眼,低头迎上容修的视线,随后就看见一团丝绸扔在了自己的脚下。
容修随意地抬手扬了一下,系了节扣的那一端,就从天花板的金属栏上绕了一圈落下。
容修指了指天花板的金属玫瑰栏杆,带笑的嗓音里,充斥着惑人的循循善诱“试试”
劲臣一时间头晕目眩“”
容修注视着他,并不多说,几近冷漠地凝视他的眼睛,丝毫不愿错过他的任何表情。
劲臣点了点头,像模像样地照做了
容修缓缓后退一步,站在主卧中央,一瞬不瞬地看着眼前的场景。
他愿意。
他不愿意。
他愿意
卧室里枝桠吊灯全亮,灼眼的灯光下,劲臣的收身衬衫扣子扯开,露出了白皙的一片。
容修的手指攥着手机,指头紧了紧,又松开,最终将它放在了身边的柜子上。
许是那道注视的目光过于专注,或是容修在专注看人时太迷人,抑或是自己的酒劲儿上头,劲臣的头越来越晕眩,有些无力地坐下来,眼角愈发地红,紧张中连动作也笨拙起来。
容修站在原地不动,任他在丝绸堆里折腾,指尖扫过金丝眼镜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于是劲臣就用从天花板垂落的丝绸把自己缠了起来
被困在网中央。
皮肤是白的,丝绸是黑的。
眼前那人在酒红色的背景墙下美得惊人。
劲臣细喘着,别开视线,“像这样”
容修移不开视线,抬手扶住了身边的柜子“你是不是在心里把我骂一万遍了”
劲臣浅浅笑开,眸光却躲闪了下“是啊,骂你怎么不过来帮帮我。”
“你在害羞”
容修落在柜内的手指碰到了什么,羽毛的触感,他微愣,想起祖煊夫妇送他的礼物,微侧头看向柜子,笑着把它拿出来,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着,颇为不可思议地看向劲臣,“还是说,你在害怕”
劲臣没应声,惊讶地看他手里的小玩意,“那是什么”
“玩具。”他说。
“你要打我”劲臣脱口而出。
容修一怔,声线微沉“我那么不堪”
“我不是那个意思。”劲臣跪坐着挣了下,这才发现,不知是因为过于紧张,还是想取悦他,竟然把自己缠得实实在在,“我不介意就像在搏击台,你也打了我”
“床上和搏击台上不一样。”他说。
“那我们去搏击台我有私人间,没有监控,夜里没有人的时候”
容修“”
眼前这位影帝,脑回路向来清奇,容修一时间竟接不上话。
“顾影帝好雅兴,我去写歌了,你老实了就好。”容修揉了揉眼角。
这种时候他说要走
劲臣慌了神,在明亮的灯光下红了眼,“还是还是不行我到底该怎么做你才喜欢我一点儿”
“你啊,怎么说你才好,”容修叹了口气,比起在餐馆里,他看上去心情变好了,“瞎想什么”
他往前两步,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