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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远处的苍木也默默地揉了揉眼睛。
这首歌太经典了,而让苍木感动的并不单单因为它的经典,小时候刚听这首的时候,并没有太深刻的感悟,三十岁之后再听,就会有一种快哭了的感觉,会联想到很多的事情简单直白,写得太透了,整天纠结的那些事,不如人家的三两句歌词。
一个人独自前行,看不见你,也看不见路,在蒙住双眼的黑暗之中,漫无目的地摸索着,直到我的手也被你攥住
“你问我,还在想什么
“我说,要让你做主。”
让你做主。
劲臣嗓子发酸。
舞台上的容修比往常更专心地唱歌,因为沈起幻的加入,让他终于摆脱了主音吉他兼任主唱的压力,他玩旋律吉他是真的在玩,沈起幻和白翼配合得更是天衣无缝。
这首歌的键盘模拟乐器很重要,音乐有管弦乐,冰灰蒙着双眼,很多歌迷发现,他丝毫没有因为在远处而做做样子,他是真的在键盘和h上盲弹。而坐在架子鼓前的向小宠也不遑多让,他蒙着丝巾,在鼓上敲击出堪比节拍器的精确节奏和华丽的鼓花。
“我感觉,你不是铁,
“却像铁一样强和烈。
“我感觉,你身上有血,
“因为你的手是热呼呼。”
站在人群最后排的一位西服革履的中年男人仰着头,看着舞台正中央的容修,他的眼中带着一抹惊艳的光彩,浓烈的,激赏的,他英俊得让人挪不开眼,让整个ive hoe都沦为了陪衬。
容修。
太好听的轻烟嗓。
太阳色的镁光灯下,挺拔劲瘦的男人被光晕笼罩住,他静静地蒙着双眼,唱的不是苦难、黑暗、恐慌、悲伤是幸福。
封凛屏住了呼吸。
多少年没见过这种水准的年轻歌手了,随心所欲,音乐如同呼吸,只要一开嗓,想要什么就有什么,每一次登台,都是一场华丽的经典。
第二遍副歌时,容修和乐手们一齐摘掉了蒙在眼上的丝巾,随性的薄衫,敞开的深v领,他对着麦克风,没什么花哨的嗓音和动作,只是沧桑地歌颂着
因为太经典了,舞台下传来一阵阵的歌迷合声
“我感觉,这不是荒野,
“却看不见这地已经干裂。
“我感觉,我要喝点水,
“可你的嘴将我的嘴堵住。”
没有歌迷搞怪,没有粉丝爬上金属栏杆,所有人都高举金属礼,向经典致敬,对摇滚前辈致敬。
歌曲到了尾声,伴奏渐渐消失,千人合唱的歌迷们也静下来,只剩下一把略显沧桑的轻烟嗓,在空阔的摇滚殿堂中清唱
“那天是你用一块红布,
“蒙住我双眼也蒙住了天。
“你问我,看见了什么
“我说,我看见了幸福
我说,我看见了幸福。
舞台下“轰”地一声炸开了
“容修”
“容修”
“安可”
“容修”
“安可”
“”
二楼的监听室里,苍木从沙发上站起身“又来了。”
劲臣揉了揉眼睛“怎么了”
苍木嘴角抽了抽,连忙拿对讲机说“控制一下,快点,不然来不及了。”
劲臣当即就懂了,身为死忠,他们都很有经验
糟了。
爱豆唱经典,气场全开了
还能控制住吗
歌迷池最后一排靠近吧台的地方,封凛默默地退出人群,他走到二道门墙壁边,避开疯狂的歌迷,回头望向之前用红方巾遮住双眼的男人。
这是他答应参总从加拿大回来的唯一理由。
当时封凛看了他在十年前的现场视频,还有一个则是他在俄罗斯ive hoe唱中文歌的视频。
容修并没有神出鬼没离开舞台,而是在歌迷们的安可呐喊中,又演唱了一首外国摇滚,主音吉他在这首歌中是主力,间奏还有一段o,之后才正式结束了今晚的表演。
歌迷们见状,纷纷开始高呼着安可,但容修只是板着脸,对话筒说了句“乖一点,好困了。”
歌迷们噎了一下,场内甚至有一瞬间的安静,轰的一声,顿时从喧嚣的“安可、安可”,变成了全场的
“啊啊啊啊啊啊”
“我也困啊容哥我陪你睡啊”
“容哥啊啊啊快休息吧”
“容修容修容修”
气氛又热烈起来,歌迷们开始玩游戏。
容修带着乐队兄弟们再次对台下表示了谢意,然后就离开了舞台,由最后一支嘉宾乐队登台献唱。
深夜十一点,午夜的井子门依然灯红酒绿,小渡家门口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