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
…” 余泽徇听后,似乎也义愤填膺地摆了摆头,听到末句,他打断雯金,信誓旦旦:“姐姐可别认为满天下的男人都这样,譬如我,我若是背弃我先前所言,收了一个通房小星,我就…” 雯金凉薄的目光转停在那张白净稚气的脸上,少年人赌咒发誓的模样认真而又卖力,像是在虔诚地拜读一部古籍经义,她寒声道:“不必立那么多誓言,我只看你日后怎么做。” “日后怎么做?姐姐只要看我现在怎么做。”余泽徇面色陡变,声音一沉,一步步近了雯金的身,用尚青涩的嗓音说出最让人面红耳赤的话:“我这俩日晚上做得还不够尽力吗?怎会去寻旁人?”偏偏他又调子一转,自鼻腔中漫出一声:“嗯?金儿?” 上一刻还是一副正经模样,下一刻就衣冠禽兽。雯金薄面上像是织了一层云锦,含嗔带怒,但她也不是吃素的:“日子且长着呢,我倒要看看你日后还能怎么尽力。”恰好这时马车停了,雯金迫不及待地起身撩开车帘,先下车去。寒风一吹,面上红云才散。 余泽徇真个开始认真思索起来,日后还能怎么“尽力”呢。 二人同去席氏房里请安,席氏让丫鬟搬了绣墩给二人坐,先问今日回门可顺利云云,二人一一作答。 席氏又似忽然想起什么事,一拍大腿:“今日你们大嫂子和我说,她想把手上管家的事交给金儿。” 雯金和余泽徇凝眉相顾,尽为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