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害怕了
> “有啊,只是极少有人见过皇室公主,所以上面公主的排名大多是在后面的。”郑韵涵又道,神神秘秘地从梳妆台内的匣子里拿出两本册子。 “这可是专门托半凡哥弄来的,一个是流风回雪榜,一个是玉树临风榜。” 何以安先打开了玉树临风榜,果然排在前几的还真是郑鸣谦,江森几个。“哎?这上面怎么没有贺锦程,白佳墨还有皇兄啊?” “已成亲人士不配排上榜。”郑韵涵嘻笑道。然而,她又变得很失落,不似刚才那副模样了。“马上我也不在上面了。安安狙,我要回去了。杜初南也没什么不好的,至少离家近,受了委屈还可以找父皇母后诉苦。” “小韵,你……”何以安看她这副模样,心里也不好受。镜子中的郑韵涵端正地坐着,脸上露出一抹较牵强的微笑。"我想清楚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使命,我即然无法逆天而行,就不再做无用功了。也许这才是我最好的归宿,人的一生,不可能每件事都圆满的。” 是啊一个人一辈子,短至七八十年,长则上百年,要发生多少事,要遇到多少人,不可能所有事情的发展方向都是按照心中所想。 当一切都想开了后,才发现从前所忧心的种种,对于现在来说,早已无所谓了。 何以安先前还担心这件事会怎么收场,现在看来都成了多余。她对九曲仙人说道:“老头,把那封信烧了吧,不需要了。” "安安姐,待我大婚之时,你一定要来看我,不然我会逃婚,专门到嗔戒门寻你的。”郑韵涵珠娇嗔道。 不用她说何以安也能想象道,这小家伙会做出什么荒诞的事。 “对了小韵,你兄长呢?今早在房内遇一白发男子,他又是谁?”何以安跟着她闹了一通,又想起郑鸣谦来。 “额。”郑韵涵不知该如何回答,其实那白发男子就是郑鸣谦本人。 何以安见她这个样子,不由往坏处想。"他是不是出事了,小韵,阿谦在哪!” “安安姐,你别着急,”郑韵涵拽着何以安又坐下,一口气把事说了个全。"我哥他知道你进了寒烟林,还在无望山设下结界,急疯了都。然后又以为你去………就那个了,一时备受打击无法接受,结果年少白了头。再后来,就是你看到的那副模样,也就是相思病。” “我知道了,”何以安捂着眼睛,泪水充满眼眶,却又强忍着不让泪水滑落。“我去看看他。” 郑韵涵知道她要走,先一步拉往了何以安的胳膊,从匣子内取出之前得到的《神威传》,“这个给你,来源我随后再细说。” "好,"何以安匆匆瞟了眼,揣进怀里便瞬移离开了。她很害怕,但又不知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