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疯了
何以安整个人都变得竭斯底里,在大雨中哭泣,当命运扼住咽喉当刀锋贴着皮肉,没有人能泰然自若。雨水和泪水一起糊在她的脸上,衣袍被行湿,紧紧贴在她的身上。 初夏的大雨哗啦啦下个不停好像银针般打在地面和何以安身上。 痛,很痛。何以安侧躺在花从内,周围的彼岸花被压倒在地,在暴风雨中凌乱的摇摆,任由雨点捶打。 而何以安那只受伤的手随意地垂落在泥土中她似乎感受不到来自伤口的疼痛,心痛麻痹了所有感官。血沿着泥土的沟壑向凹壕内流,与雨水混在一起,逐渐成了一条血河。 此时,在忆南阁内,彼岸与奈何两人担心何以安在宴会上没吃什么东西会饿肚子,特意去厨厅内为她做了些吃食,打着伞送到她的房间。可当奈何两人敲门时,发现里面并没有人。 “这么晚了,又下着大雨,门主该不会到练功房或藏书阁了吧?”彼岸站在门前瞅着从屋檐滴落的雨水积下的水汪,“这雨越下越大了。” “也许门主已经睡下了,她这两天几乎有一半的时间都花在路上了,舟车劳顿,很辛苦的。”奈何又看了门里一眼,打算拿起一旁的油伞。 彼岸却神手拉住了她,“我们进去悄悄她看一眼,反正门主睡着了就很难醒来,不会打扰到她的。” “行吧,”奈何无奈,轻轻的推开门走了进去。 然而,当两人走到床前,却发现本应睡熟了的何以安却不在床上,奈何顿时慌了神,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快去把灯点上,”奈何急匆匆地难怀中拿出火石,把蜡烛点了起来。整个房间内都没有何以安的身影,像是从来没有人进来过。 “门主从大殿离开后不是往忆南庭的方向走的吗?怎么会不在,她现在没了灵力,就和一个普通人一样,能去哪呢?”彼岸急得在房间内跳脚。 这时奈何突然拉着彼岸往出走,心急如焚道:“出事了,之前净阁主他们就猜到暗日暗的畜生们可能会动手。果然,我们去找两位阁主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