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槿安,槿安就是我
午日时阳光十分灿烂,暖阳阳的,晒得人很是舒服。但这样美好的时光止足于郑鸣谦。 郑鸣谦保持着一个特定的姿式在屋内地板上呆坐了一天,像是入定了一般。 当何以安迈入房间内,迎面看到的便是这副模样,郑鸣谦脸色沧桑,乌青的胡茬冒了出来,没有丝毫皇家贵族的模样。 何以安放下手中的食盒,从里面拿出一碗鱼片粥还有其它的一些清淡小菜未曾拿出,必竟这里已经没有能放东西的地方了。她端着粥蹲在郑鸣谦面前,声音冰如冷泉,“张嘴吃饭,”何以安拿着勺子凑在他嘴旁。 可是,郑鸣谦并未领情,抬手挥开,勺子里的粥洒了,还是何以安自认为手上力道够足,没让碗也一起落地。 “郑鸣谦!”何以安恼火地喊道他的名字,把勺子往碗里一扔,皱眉看着郑鸣谦。 而在听到她喊自己名字的那一刻,郑鸣谦缓缓拾头,看着何以安,一脸不可思议。泪水在这一刻像断线的珍珠,开闸的大坎奔涌而出,他沙哑的声音粗糙得不像适,“安安……” “无语了,”何以安小声嘟囔了一句,没有看他。郑鸣谦突然坐起,抱住何以安,将脸埋在她的脖颈处,低声鸣咽。 那碗粥的热气在这个拥抱中慢慢消散,何以安有些心疼,又碍于自己的面子不愿意表露,就这样静静的被郑鸣谦抱着。 片刻后,何以安感到自己的肩膀有些温热,她蠕动了下身躯,郑鸣谦这才起身。他看着何以安问:“你是何以安还是槿安?” “你猜,”何以安垂着眼眸不去看郑鸣谦的神情,“你觉得我是哪个,我就是哪个。”她重新端起鱼片粥,还不算太凉。“你还吃吗?” “吃,我吃。”郑鸣谦点头,从她手里拿过,狼吞虎咽的喝完这碗凉粥,然后一抹嘴继续看着何以安。 何以安站起,伸出手去拉他,郑鸣谦的手在触到这纤细白嫩的手时才感到一丝真实。 “所以,你知道槿安的存在?”郑鸣谦经过梳洗,光鲜亮丽的出现在何以安面前。 在他梳洗前,郑鸣谦一再不原意让何以安离开他的视线范围,生怕这是黄粱一梦,在他离开时,何以安会再次消失不在。 既使何以安一再承诺自己保证会在这里等他出来,依旧没有结果。 最后,倒是织衣的掌事女官给想了个办法——冰蚕丝。冰蚕丝坚毅难断,只有用特定的方法才能弄断,而这个方法何以安刚好不知道。 何以安在外面嘀嘀咕咕的,待郑鸣谦出来后本想扭头就走,结果看到白佳墨与岳半凡两人同步走了进来。她一时慌了神,躲也不对,硬刚也不是。 一时间,何以安没了方向,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愿意见到白佳墨两人,好像根本没有理由。 这时,郑鸣谦出来了,何以安听到他的问题冷静下来,点了点头。“嗯,我不仅知道,而且,还亲身经历过所有事情。” “意思是,你就是槿安,槿安就是你!”当白佳墨听到房间内的说话声,又刚好看到何以安的半张脸,只以为是槿安换了身男性装束了回来了。何以安回头看向两人,作揖道:“师兄,洛洛。” 当两人听到这个称呼瞬间就认识到,面前的这人不是别人,而是真正的何以安,原来一路上听到的传言是真的。 “安安,”岳半凡喊道,接受了这个难以接受现实,人死而复生,无论在什么人的眼里,这都是不可能的事。 “那个具体的细节,我随后再和你们说,我这两天被问的最多的事就是这个了?”何以安用冰吟扇抵住额头,手里玩着已经空了的茶盏。“小韵和思凝呢,怎么我回来没见到她们俩。” “额……”岳半凡挠挠脑袋,答非所问,“你们两个中间的这条丝线是什么,我怎么从未见过?” “冰蚕丝,”何以安一边说,一边用手拉扯着丝线。郑鸣谦轻轻拽过,笑着说:“这得让织衣纺的女官来,你这样会划破手的。” 何以安感到无语,带着小脾气朝着他说:“那女官没留下解决办法吗?怎么不问问,一共就这么长,难道你要一直跟着我?” “别着急,一会儿我帮你解开。”岳半凡宠溺地看着她,变出赤灵七首。却在走到两人身边时,听到了郑鸣谦的密语传话:“岳师兄,别弄断,拜托了。” 岳半凡笑笑,用赤灵匕首在冰蚕丝上随意扒拉了两下,摊手道:“还是问人家专业的女官吧。” 何以安半信半疑,毕竟以前他们狼狈为奸没少干过坏事。从他手中拿过匕首,自己开始乱砍,由于没有灵力,赤灵匕首倒是没发挥多大实力。 “还是算了吧,安安。”郑鸣谦失笑,把匕首还给了岳半凡。“我们好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