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凤王
“要不你把脸遮起来吧门主,万一有人能认出你呢,街上人这么多。”江森凑到何以安耳边轻声道,来来往往的人很多,总会有人在看他们两个。 “哎,太引人注目了也是一种烦恼呢。”何以安抱臂,在一处卖面具的摊子驻足。 看着玲琅满且舟式各样的面具,不禁处人眼花缭乱。最后,她选了一副银灰色的半脸面具戴在了脸上。 这副面具刚好挡住了何以安的上半张脸,额前两撇刘海垂在面具上,虽不见其全部面容,仍不防碍别人透过这面具看她。 “你看,即使挡住了我还是这样。要不你也戴一个?” “算了吧还是。”江森轻笑一声,摇了摇头。“这几年江湖上新出了个门派,名为錾金门。他们所有的弟子都被要求戴着面具示人,即使是掌门人也不例外。我可不想被误会,门主,你就饶了我吧。” 何以安斜眼瞥着江森,切了一声不再说话,自顾自的向前走。 “门主,你该不会生气了吧?”江森快走两步,赶上了她,一改刚才带笑的神情,严肃地走在何以安前面。 “没有,我只是懒得理你。” 此时的皇宫,冷骥听说江森在天还没亮时便离开了,十分疑惑。而他并没有多加思考,只是单纯的以为嗔戒门内出了事,江森赶回去处理。就在他专心于政务时,在宫门值守的侍卫长突然来报。 “王上,嗔戒门净阁主带着位公子到了宫门前,那人不肯以真面目示人,微臣特来请示。” “净阁主?把人带进来吧,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危险。”冷骥思索片刻,抬头示意。 不多片刻,江森同何以安便来了议书房,他俯首行礼说道:“请王上见谅,今日卯时出宫便是为了接此人回来。” 何以安微微低头,抚了下面具。 冷骥皱起眉头眯着眼审视她,“你是何人,见了朕为不不行礼?如此大胆,你还是第一个。” “真的是第一个吗?”何以安抬头,缓缓摘下面具朝着冷骥挑眉,清冷的声音回荡在这间房内。 江森环臂,经直走向座椅,事不关己的模样看起来十分欠揍。 冷骥看着何以安,不禁张大了嘴巴,足以塞下一颗鸡蛋了。“你……安安,”他颤抖地说出这两个字,情不由己的走到何以安面前,“你真的是何以安吗?” “王兄,好久不见!”何以安开口,眼中饱含泪水,“之前你所知道的瑾安姑娘也是我,只不过那时我还未恢复记忆。如今云开见日,又回来与你们相认。” 两人相拥,冷骥缩紧怀抱,心中感慨万分。“好回来就好,不过五年前的那日……”顿时,他有些后悔要说这件事。 “那日……我的确是死了,如今的这副身躯不过是重新塑造出的。已经不是我原来的那个了,能有现在的模样,多亏当年将毕生灵力灌入到法阵中,具体的随后再说吧。”何以安揉了下耳垂,回避话题。 坐在一旁的江森适时打断了两人,冷骥这才命人上了茶和点心,皆时何以安喜欢的。 “王上,你怎么敢确定我带进来的这位就是真的何以安,万一是用易容术变的,这可就得不偿失了呀。” “呵,”何以安翻了个白眼,在路过他身边时踢了江森一脚,坐在座椅上。 冷骥宠溺一笑,只听他得意地说道:“我虽然不会什么法术,但我和安安是血亲,骨子内带的亲情感,自然不会有错。更何况,还有这个。”他抬手,将藏于身后的冷吟扇拿出,这是冷骥刚才在与何以安拥抱时看到的,就别在她腰后。 “冰吟扇认主,我可不会认为这也能做出假的。而且,除了她这么大胆,还有谁敢见了朕不跪。” “好吧,你厉害。”何以安笑道,冲冷骥竖了个大拇指,将冰吟扇拿了回来。 江森耸了耸肩,但心中真心为两人感到喜悦,如今何以安终于能向从前那样在凤国皇宫内自由自在的出入了。 冷骥挥手,韩公公连忙从房外进来,看到坐在那喝茶的何以安大惊失色,连忙跪了下来。“公……公主,你怎么就活了?” “你这是什么话!”冷骥瞬间挎下了脸,冷声道:“随安公主健康的回到家来,还需要和你个奴才报备吗?” 韩公公在地上磕了三个头,浑身颤抖着,“奴才不敢,奴才不敢。奴才只是惊叹,没有其他意思,奴才这就安排下去,为公主殿下举办欢迎的宫宴。” “不必了,韩公公。”何以安开口,拦住了他的去路,“有劳公公为我挂怀,只是我重生的事情不能被他人知晓,还是从简为好。就不用铺张浪费,举办宫宴了。” 这时,冷骥才想起这档子事,刚才只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