蓁蓁,该叫婶婶的
皇宫——礼部尚书早已安排人奏响了乐章,轻松愉悦的琴声环绕着整个大殿,绕梁三日,不绝如缕。 前来参加晚宴的官员到了不少,凤王冷骥与王后林染携手共座,小公主蓁蓁在冷骥怀中坐着,大臣们在下面闲聊,总归是那些宫中锁事。 待郑鸣谦几人赶到,宫门外的马依旧络绎不绝。 “姐姐,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啊。”郑韵涵在槿安下车时便发现了她的脸颊十分红润,在自己点明后又回头看了郑鸣谦一眼。 “有点热,”槿安摸了下耳垂,模样不太自在。 “哦,这个天确实挺热的。”思凝小声道,还拉长了音调调戏她。 “就属你调皮,在佳墨面前怎么就不了,就知道欺负我。”槿安不甘示弱,也在她耳边道。 “略,”思凝吐吐舌头,端正身姿继续走。 在她们前面的郑鸣谦三人恰巧听到这句话,白佳墨回头看了眼思凝,心中有些暗淡的忧伤。 “至少思凝现在看起来已经好多了,所以说让她留在这儿还是有用的。”岳半凡说着将一张药方递给了他,“师尊在白虎国讲学时遇到位医者,为我师叔求药时顺便带了这个给我,应该也是药方吧。” “谢谢,”白佳墨接过去未曾打开,“思凝只是不愿与我说话,只要她不再伤害自己,我也无所遇了。这次回去母后想让我们尽快成婚,思凝也勉强答应了,挑个合适的日子就要开始操办了。” “这也挺好,师父也写信给过父皇提过这事。”郑鸣谦倒是觉得正常,想来早就知道了这事。 岳半凡走了几步,发现在宫墙下的三人有些眼熟。走近一看,是同来赴宴的江森还有凤国的两位旧臣。 “江公子,难得见你出山来参加这些繁文缛节的事情,今儿是股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岳半凡笑道。 “听说道乙仙人写了本功法传于琅然门弟子,这不是派我来打探打探,防止锋失大会的第一被你们抢了去。”江森目不斜视,见三人过来也只是简单行礼后,与那两位日臣继续说了些什么,才回头与岳半凡笑道。 “我们就不打扰净阁主与龙太子说话了,”两位旧臣辞去。 江森看到郑鸣谦身后的槿安,明知故问:“这位姑娘是?” “我的朋友,”郑鸣谦脸色一变,心里想到:早知道你在这就不带安安来了,老谋深算的狐狸。 站在他身后的槿安在思凝耳边问:“他真的是嗔戒门的净阁主吗?” “对呀,他不像吗。” “感觉怪怪的。”槿安心里有些慌乱,毕竟她之前被江森本人说过自己是嗔戒门门主。 本以为他是冒充来骗人的,可现在他又在凤国皇宫内明目张胆的与她说话,她不敢把自己之前遇到江森的事说出,担心郑鸣谦与他闹不快。 “听说你被龙皇贬了?”江森与郑鸣谦并肩而行,“真是有意思,龙皇舍得放你走?” “净阁主未免辛灾乐祸的太明显了,我主动请辞的,龙太子这个身份我当得够久了,也该为自己做些什么了。”郑鸣谦轻轻一笑,丝毫不觉得江森在给他难堪。 不过江森确实也没想让他难堪,只是两人这些年相处的习惯无法让他们好好说话。即使是友善的提醒在外人眼中也是争锋相对。 “比如呢?”江森微皱了下眉问道:“娶妻生子?” “多管闲事,我要干什么再给你列张单子吗?“郑鸣谦回怼道。”听觉你们嗔戒门最近在修房子,小心有人送火药过去。” “说实话,要不要嗔戒门帮你重得太子之位,我知道龙皇最看重的就是你,也不会任由一个国家的太子四处奔走,还不成亲。现在龙国还没定储君之位,再过些天,可就不一定了。” 郑鸣谦看了眼他,摇头道:”不需要。现在就挺好的,再过十几年新皇登基,我混个王爷过耕云种月的闲适生活。到那个时候你可能还在嗔戒门累死累活的忙那些锁事,啧啧,想想就可怜。” 这时,一个黑影突然出现在江森身旁,“也不一定,万一不是呢。”这话是贺锦程说的。 他刚从当今太上皇冷青槐的宫里出来,那里有位武功高强的侍卫,在冷青槐身边保护凤国皇宫。身为武痴的他,贺锦程听说后每年都会来一趟凤国皇宫挑战他,刚才便是在那里。 “赢了?”江森回头,见他还算开心,却是尘土满身。 “没有,但我发现个问题,”贺锦程突然凑在他耳边小声说道:“西边的宫内侍卫很少。” “就这?”江森疑惑不解,这有什么好发现的。 可贺锦程说道,要在晚宴把人带过去,他这才来了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