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三年了
时间犹如白驹过隙,一转眼已经三年过去了。好像一切都没变,人们该怎么生活就怎么生活;又好像切都变了,物是人非。 嗔戒门——净阁主江森带着人到花田内祭拜先门主何以安,就像三年前那时一样,玄阁主贺锦程在苍云台下祭拜。 郑鸣谦、白佳墨,岳半见也过来了,每年这个时候他们都要来嗔戒门小住一段时间,一来二去,与嗔戒门也有了不少交情。 由于先任嗔戒门门主何以安已经去世,现在嗔戒门一直由净阁主江森管理。然而,他没有借此上位,除了一心一意管理门内事务,便是物色合适的人选,培养下一任新门主。 可惜三年了,一直没有适合的。好在他们还都年轻,还有时间。 “岳师兄,听说道乙仙人有隐归的打算了,那我们是不是快能恭喜你,成为琅然门最年轻的门主了?”白佳墨似笑非笑,明明是恭喜的话语,他的脸上却很凝重还带着一些像是烦燥的感觉。 “听谁胡说的?师尊才知命之年,而且,门内的长老那么多,我也还在学习中,不可能这么快的。”岳半凡摇了摇头,拿起手边的茶杯,“你和思凝怎么样了,两年多前的事一出,魔界到现在都不安停吧?” 白佳墨听后,眉眼变了几分,片刻轻笑道:“本就是一时糊涂犯下的错误,有什么好说的。那些大臣们再怎么说又能如何?”故作轻松的语气中带着忧愁。 “我也不知道如何是好,父主的命令,母后的话语还有她,愁死我了,她现在这个样子我也没有办法。” 还不等岳半凡开口,门外就传来一阵争执声。“还请龙太子把东西拿回去,嗔戒门不需要这些华而不实的东西。”江森咬牙道,气压低沉。 “又不是给你的,净阁主不要自作多情。这是我请海外大师求来的,对宿命好,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郑鸣谦说道而后问身旁的贺锦程,“玄阁主,你觉得呢?” “别问我,我一个粗人,什么都不知道。”贺锦程算了耸肩朝江森眨了下眼,摊手进了殿内。 江森瞥了眼身边的变了脸色的郑鸣谦,也进去了。 “三年了,两个人平时还能好好聊两句,一遇到关于门主的问题就开始吵,啧啧。”贺锦程朝着岳半凡两人道,顺势坐到白佳墨身旁,“来了嗔戒门,外面那些乌七八糟的事就别提了。虽然这话有点糙,但是,我们这里真的不管这些。” 片刻后,奈何几人也进来了,待众人都坐好后,江森才开道:“相思还未回来吗?之前不是传话说太子的婚事已经定下,届时再有人去送礼不就可以了?最近暗日音又开始蠢蠢欲动,万事要小心。” “今早她给我传话,说本来可以今日就回来的,结果皇宫内出了些事,相思以前是公主府的大掌事,又跟着宫内举办过不少大事,这次叫她回去好像主要是……为了公主府的安置。毕竟公主府已经荒废了五年之久。”忘川说道,接着递给江森一封拜帖。 “破日门门主想与我们交好,早晨我在门口巡逻,顺带拿上了,但因为上午祭祀门主,差点忘了。” 黄泉顺着她的手臂看向江森,突然撂下手中的茶杯,“我也忘了,昨儿还有一封,好像是朱影派的。”她从袖袋中拿出一封拜贴,一同交到江森手里。 “这两日做祭祀大典,都没空管这些。龙太子带来的人规矩繁多,本来一场简单的祭祀,结果弄得这么麻烦,还不如不来呢。”贺锦程没心没肺的来了一句。 “其实这件事只由嗔戒门的人来办就好,你们看凤国就很尊重我们,只出钱,我们需要什么给什么,要不是今年被婚事绊住了人也就来了。不添麻烦也有心意。” 这些话听得人眼皮直跳,由其是郑鸣谦,脸黑得要吃人。贺锦程听到江森轻咳了一声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些什么。 “当然我们不是嫌弃龙太子的意思。我只是想说,江森对这件事的上心程度不比各位低,而且他自幼除了学习医术,占卜八赴也精通,有他就够了。而且嗔戒门也不缺少这些,我们也是家大业大的门派。”贺锦程想圆回去,却越说越不对劲,干脆放弃了。 岳半凡微微点头,“我们都懂,只不过给自己心里留个念想,让日子有个盼头,还希望两位阁主能够体凉。”其实在他说完这句话就有些后悔了,众人脸色均变了一变。 “额,别聊这了吧?不是说有其它事吗?”奈何看向江森,示意他赶紧换个话题。 江森这才反应过来,从怀中掏出一块甲片,递给郑鸣谦,“昨日我夜观星宿,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于是算了这么一卦,‘非生非死,即死即生。’你们看看,这卦象十分奇异,又与我们在场人中都不符。” 众人均紧蹙眉头,等待他下一句话。“会不会是……”郑鸣谦试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