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夜幕降临何以安独自一人在屋顶上看星星。她手里拿着幽兰白玉笛,静静地趟着。 “相思总是人断肠,曲罢也是离别时。”一曲终了,何以安突然站起,厉声道:“有意思吗?躲在阴暗中当老鼠。” “嗔门主果然厉害,我们隐藏得这么好都能被发现。”一群黑衣人跃上屋顶。“嗔门主,把东西交出来,不然就别想活着下去。”一个黑衣头目说到。 何以安斜着脑袋看了一眼,放声大笑,“你知道上一个这样和我说话的人怎样了吗?”说着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黑衣人十分愤怒,头目一声令下,把何以安围起。何以安邪笑,开始进攻。玉笛在她手中被玩转得飞起,在敌人头上敲出“悦耳”的声音。黑衣头目发怒,重新捡起大刀冲何以安发起攻击。 在刀光火石之间,何以安一个转身,玉笛被置于两刀之间,她将一人踢开,看到白玉笛上面有一圈划痕,眼神一暗,将玉笛收回袖袋中,拿出冰冷扇朝头目打去。 黑衣头目被打下屋顶,何以安打开扇面,缓移到一人身后,割破了他的脖颈。又一个侧踢将那人踹了下去。何以安动了杀心,将众人收俘。 当弟子们听到动静赶到时,何以安已经从屋顶下来了,地面横七竖八躺着黑衣人的尸体。 “门主,你没事吧,我们来迟了。”一青衣弟子上前,何以安摆手,吩咐弟子们把尸体处理好,赶紧回去,别让人落单。 嘱咐完,何以安回了房内,靠着门慢慢滑落,拿开手,白色衣袍已被血染红了。“嘶,这群挨千刀的东西。”何以安小声咒骂,坐回床上将衣服撕开。 之前被张文娜伤着的地方又开了口,何以安从床底拿出一坛酒,嘴里咬着布条,狠下心将酒倒上去。 何以安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额头让落下不少汗珠。第一天清晨,何以安从昏迷中醒来,才发现自已昨天处理完伤口后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门外,相思的声音传来,“门主,净阁主有事找你,请你去炎北阁一趟。”相思迟迟未得到答复,刚想着推门,何以安便出来了。 “他们有事怎么不自己过来?”何以安理了下袖口,黑金色短袍修饰了她的腰身,她将房门合上,与黄泉一同向外走。 炎北阁内,贺锦程一脸衰相地躺在床上,江森为他扎着针,柔景匆匆忙忙赶来。 “锦程的伤很严重吗?”柔景上前问。“还行,就是皮外伤,只不过他想让你觉得严重。”江森幽幽道 ,一语道破,把贺锦程弄得十分尬尴。 门外,何以安倚着门玩自己的指甲,听了江森的话才进来,“不严重把我叫来干嘛,还耽误了我的内务部部长处理事务。”“安安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柔景推搡了她下。 床上的贺锦程结束打坐,“没事小景,她就是刀子嘴。去煲些汤吧,我从昨天晚上开始,一直到现在都没吃饭呢。”他冲着柔景撒娇,柔景担忧地看了下两人,一步三回头离开了炎北阁,去了厨房。 “你这是撒娇,我看是撒野还差不多。”何以安坐在贺锦程身旁看了下他的伤口,“还行,确实不严重。” 随之,何以安将手覆上去,一道蓝光闪过,伤口愈合。“门主,其实你不必如此,”贺锦程皱眉,见她脸色有些发白。 “我还得靠你保护嗔戒门呢。”何以安轻笑,起身时有些眩晕,被江森扶到座椅上。“自己不也受伤了么,怎么不先给自己治疗一下。” “烈水珠的能力我还没掌握好,更何况,每用一次治疗能力,我的功力就会被消耗一节,我可舍不得。”何以安抚着额头,轻声道:“昨天晚上我也遇到刺杀了,可能和你遇到的是同一伙儿人。” “嗯,我这边的头目是个胆小怕死的紫衣女子,说话嗲着嗓子。咦——恶心死了。”贺锦程说着还抖了下。 何以安一挑眉,觉得这人有些熟悉。“这是张文娜吧?”“管她呢,反正就这么个回事,武器用的是飞镖。”贺锦程摆摆手,把江森拉过来,“江森你怎么看?” “我觉得这是场有预谋的计划。你们看首先这伙人在魔域抢东西没成功,待我们回来后便是谣言与刺杀接踵而至,如果我们再不理会,就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了。”江森理智分析,“其实我最害怕的不是这些,而是对方利用民众来扇动谣言,我听兄长他们说,现在在魔域死了的人已经不少了,再让事情发酵下去,就不只是这些人了。”何以安揉了下耳垂。 “要不我代表嗔戒门发言,说魔域没有宝贝,很危险,让大家别再去送死了。”贺锦程挤在两人中间,江森嫌弃地往边靠了下。 何以安还想说些什么,这时柔景急冲冲地跑进来,“安安出事了!” 花田内,沫之带着人围住了一块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