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毛
br> 胡克涨红了脸。 他扑过去准备与达尔文大战三百回合,可惜麦克斯老师已经站在了门口。 “哇哦,不愧是青春啊青春!”麦克斯老师吹了个响亮的口哨,抱着一大摞试卷长发飘飘,一如既往地迷人妖娆,“虽然我是个很开明的老师,但是胡克同学,在教室里轻薄同学可不是个好主意,尤其考试就要开始了,你这样做我会很为难的。” “啊?”胡克傻眼,脑子一时没转过弯来。 麦克斯老师看着他的傻样,露出羡慕的表情:“啧啧,原来是两小无猜啊,真是像春日温煦的暖阳一般美好的爱情。” “爱爱爱情?”这个词刺激了胡克粗犷的神经,他像被火烧到了屁股似的一蹦三尺高,磕磕巴巴地提醒:“老师,我是男的,达尔文也是男的,我们之间不能有爱情的。” “多么纯真无邪的孩子!”麦克斯老师温柔微笑,不忍戳破少年懵懂,从善如流,“等你长大后就明白了。” 胡克的两根眉毛都快纠结到一起去了:“我觉得我长大以后也不会明白。” 麦克斯老师:“没关系,女大十八变,男大七十二变,有的人变着变着,就变成了自己也无法理解的样子。你现在才十岁,会变成什么样一切皆有可能,老师只希望你开心就好。” 胡克:“老师,你的表情可不是这么说的。” 只要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麦克斯老师脸上明晃晃地写着十个大字——我不要你开心,我要我开心。 被戳破小心斯的麦克斯老师翻脸:“不要在意这些小问题,回到你的座位上去,我要发卷子了!” 直觉告诉胡克,这根本就不是小问题,是必须据理力争的大问题:“不!” “不什么不,难道你不想考试了吗?”麦克斯老师妙目一转,不怒而威,“你自己不及格不要紧,要是耽误了全班,你赔得起吗?” 胡克蔫了。 他垂头丧气地把屁股放回椅子上,打开试卷,瞬间感受到了扑面而来的恶意。 化学并不是胡克擅长的科目,洛格里格也绝不是个懂得体谅学生不易的老师,所以胡克每次参加化学考试都痛苦得犹如渡劫。今年的考试一如既往地让他痛不欲生,甚至更加登峰造极。胡克瞪着卷子上熟悉又陌生的化学方程式沉思半晌,认清了一个现实——答题超出了他的能力范围。 多么痛的领悟! 胡克恨不得直接从窗户跳出去一了百了。 “我使出了洪荒之力也没能把卷子上的空格填满,洛格里格一定是在报复我拔了他的胸毛!他就是铁了心不想让我及格,才故意把试卷出得这么变态!”胡克化悲愤为食欲,怒唆方便面,“洛格里格铁公鸡,连根毛都舍不得给我,我诅咒他吃泡面没有调料包!” 宋安安不确定地问:“是我的错觉吗?我竟然从他的诅咒里听出了点撒娇的意味。” “不是错觉。”达芬奇有模有样地分析:“这是个很幼稚的诅咒,类似于没吃到糖的小朋友威胁哥哥姐姐:我吃不到糖,你也别想吃到好吃的泡面了!是不是有种可可爱爱的感觉?” 宋安安赞同地点头,胡克恼羞成怒:“明明只是因为我太善良,所以才一时间没想到更恶毒的诅咒!” 达尔文耸肩:“你不是想不到,是潜意识里不愿往恶毒的方向去想。冯特哥哥说,肢体接触能够在无形中拉近人与人的距离。你都已经摸到洛格里格老师的胸了,放眼整个附小,绝对是离洛格里格老师最近的男人。有了这种程度的亲密接触,你们的关系当然会突飞猛进。” 胡克被唬了一跳:“不会吧?” “怎么不会?”达尔文胸有成竹,“冯特哥哥的结论都是有依据的,不信你可以去问他。” 胡克将信将疑:“冯特哥哥去年就去太空站了,通讯费那么贵,我平均三四个月才有机会跟他通一次电话呢。” 宋安安忍笑忍得非常辛苦。 虽然达尔文与冯特没有事先串供,但宋安安敢打赌,如果胡克真问到他头上,冯特不仅不会拆达尔文的台,还会用他多年潜心研究得来的心理学知识添油加醋。 论起忽悠,谁能比心理学大师更专业? 达尔文气定神闲:“那你等下次打电话的时候再咨询冯特哥哥吧。” 胡克耷拉下脑袋,似乎深受打击:“算了,我突然不想问了,我怕我承受不起咨询的后果。”他把装着洛格里格胸毛的玻璃瓶扔给达尔文:“你快点兑现你的承诺,我太惨了,急需巡航舰模型回血续命。” “我不会赖账的,但你总得给我时间验货。”达尔文将玻璃瓶小心翼翼地收入胸口的衣袋,坦诚地发出邀请,“今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