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
然爱因斯坦不追究,宋安安当然不会主动给自己找麻烦。 她看了眼爱因斯坦的下/半/身,终于发现他其实穿着裤子,只不过那是一条极具喜感的红绿色开裆裤。 这意味着,爱因斯坦一动,不仅屁股蛋子露出来,连丁/丁也探出了脑袋。 不!忍!直!视! 宋安安怀疑她要长针眼了,但一转身,发现更刺激的原来在身后——福斯曼、道尔顿、斯帕兰扎尼和容嬷嬷一人拿着一把扫帚站成一排,眼看着就要往她脸上招呼。 宋安安双手举过头顶:“你们听我解释!” “原来是美奈子家的安安。”容嬷嬷露出和蔼可亲的微笑,顺手就把扫帚打在了爱因斯坦的屁股上,“你小子瞎喊什么呢,咋咋呼呼的,有安安这么可爱的贼吗?” “嗷嗷嗷!”爱因斯坦捂住屁股,委屈地辩解,“我不知道是她。我就突然看到有两个人闯进了我们四合院,我以为是坏人来偷东西。” “我们四合院里有什么可被偷的?”容嬷嬷不屑地数落,“桌子,被道尔顿锯断了腿,说是要研究什么三点平衡问题。椅子,被你晃散了架,我坐上去时差点没被摔着。就连后院的兔子,都被斯帕兰扎尼和福斯曼合力开膛破肚,美其名曰探索生命的极限——我看你们就是吃饱了撑的,欠揍!” “什么?”伊丽莎白去而复返,盯着福斯曼面色苍白,“你把兔子都剖了?” “伊丽莎白也来了啊,欢迎欢迎。”容嬷嬷笑得像个弥勒佛,瞪了福斯曼一眼,“他早就想告诉你了,是我拦着他不说的,怕说出来吓着你。唉,没想到还是被你听到了。我就说嘛,女孩子胆子小,哪里能接受男孩子动刀动枪的。” 伊丽莎白浑身发抖,看起来好像随时会晕倒过去。 容嬷嬷赶紧安慰她:“乖啦乖啦,快到嬷嬷怀里来,看把咱们可爱的小伊丽莎白吓成什么样了。” 宋安安望天。 容嬷嬷对小女孩的柔弱善良滤镜简直无敌了。 天知地知,伊丽莎白可不是会被开膛破肚吓破胆的软妹子,她快被福斯曼气死了——刚才换兔子时着急忙慌的也没来得及细看,现在知道辛苦换来的兔子竟然也是伤员,甚至可能比原来的兔子伤情还要严重,让白忙一场的伊丽莎白情何以堪。 伊丽莎白:你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