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况愈下
!”沈示白慌慌否定,“就是里面沾了点东西,不太好让别人知道。” 白密冷哼,边嗔边扭身进屋,“不会是口红之类的吧?你行,我马上告诉声眠,你追着她还留别的女人的痕迹在车里,沈示白你完了。” 沈示白垂头,用极弱的声音,不知在辩驳白密的话还是狡辩。 “我问问我一个大学同学,他熟,到时候发你。你最好给我管好你自己啊,男德才是一个男人最好的嫁妆,听着没!”白密的背影走进家门,留个小缝给沈示白。 她的话沈示白无感,他舔舔嘴唇,几个小时前发生的事情还像是梦。 才不是别的女人的痕迹,还不是她害的…… 车内的细节揪得他的心脏仍按捺不住的热狂。 - 她十分钟前涂上的口红哪知道是要做这事。 沈示白下意识仰头,双手圈住她的腰身。 心脏被她绵密捏在手心,诛戮还是放生,全凭她意。 青绿色戒指划破的血迹碰触到柔软,于宋声眠的唇颜色融合。 她在吻伤口。 ——跨坐在他身上。 沈示白无限庆幸选的是路绝人稀的郊外,虽是他七颠八倒开到的地方。 “够了……我不疼了。” 沈示白大气不敢出,胸膛托着的她的手,起伏剧烈。冥蒙的眸迫不得已挪到了车前近光灯照射的光束上。 她嘴里说的查看伤口,亏沈示白信。 是打定主意要玩他了。 主驾驶座打开后,沈示白连呼吸的瞬刻宋声眠都侵夺掉。 鼻腔喜出望外接收无数的她的香味。 紧接着不由分说地,她贴上他的伤口。 本来已经不疼了,宋声眠这一折腾他觉得全身都要崩裂。 她的耳朵俨然已停机。 冷丝丝的双手从沈示白的脖间移到了他的耳朵,回应他那着重强调的话,“只是想爱我吗?想从我身上得到的只有爱吗?” 宋声眠捂着耳朵一半,剩下的罅隙她靠近轻轻呢喃,确保声音能够溜进去。 “……沈总,你身上好烫。” 热火裹着他,沈示白信岩浆的热度比他还逊色几分。 一万只蚂蚁在他身上日出不穷地爬过。 “下来。” 话语是从沈示白紧闭的嘴里溢出来的。 喘息未定的沈示白交感神经死机,呼出的气体忽浓忽淡。 “……你不下来的话,”怕败兵折将得太过惶窘,他补阙拾遗。 “我不能保证不对你做些什么。” 沈示白以为会吓走她的。 宋声眠反而笑出声,重叠在一起的地方,她变本加厉地使坏。 “想做什么?沈总?” 揽过脖子,双方间距骤减至零。 宋声眠调谑撩拨,她倒要瞧瞧沈示白那自鸣得意的自持力能忍到什么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