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喘之曲
> 满地的鲜血,破碎的族徽,惊吓之大下意识的昏倒——宇智波佐助,你真是太弱了。 亲生哥哥带给自己的噩梦。 弥留之际,他想起来一个人,他把她弄丢了,把她一个人甩在了后面——她也会像族人一样被他杀死吗? 宇智波佐助不敢想。 眼睛的刺痛使他流下了泪水。 风间真纱子,活下去。 我从病床上醒来的时候痛觉感官被激发起来,痛的龇牙咧嘴。脑袋上包裹着的纱布让我知道了那个出其不意偷袭的人有多么傻/逼。 医院的消毒水味熏的我想吐,窗外还有零碎半点的星星。夜空还是那么的漆黑。 我就这么坐着,并且坐到了早上。 并不是我不想睡,而是我脑袋上的伤口太痛了以至于我根本不敢睡下去——我睡觉很喜欢乱动。 我看着不经常见到的三代火影走进病房,他身后还跟着一个看上去就不像是很正经的白毛上忍——呃,看上去有点眼熟。 他们询问我那一夜的情况,我也老老实实地说了出去,不过我打晕后没有半点意识所以也没有给到他们特别的消息。 他们告诉我佐助现在还陷入昏迷当中,我还要住几天院。 我扭了个头,拉开了我旁边的白帘子。 面色苍白紧皱眉头的佐助躺在上面。 我沉默一瞬,将他冰凉的小手逐渐捂热乎,他紧皱的眉头也松懈了很多。 我脑袋上的伤看起来很重其实也没有多大问题,只不过每次换药的时候痛得我龇牙咧嘴好不快活。 护士告诉我不会留疤,然后检查完佐助后就离开了这里。 我们两个住院的小鬼在医院里住了一周,在第五天的深夜里宇智波佐助才突然醒来。 “有不舒服吗?”我云淡风轻地问着。 他好像对我云淡风轻的样子非常不满,愤怒的叫我走开。 他的情绪很不稳定,眼泪已经在眼眶中积满了。 我低了低眼,坐在他的床沿边上,不管不顾的抱住他。 宇智波一族全员灭族,作案者是他的亲哥哥,幸存者唯一的是他。 “你还有我。” 青梅竹马的情谊,我是不会放弃你的。 佐助好像找到了一个突破口,不再忍耐,而是埋在我的怀抱里低声哭泣着。 养儿子真的很辛苦,明天又得换一件衣服了。 我轻轻拍打着他的脊背,揉了揉他柔软的头发。 他哭的气差点喘不过来,支支吾吾夹杂着哭音对我说道:“只有你了…” 嗯,我也只有你了。 彼此互相依赖的惺惺相惜。 出院之后的我们站在舆论的顶端峰,走在街上被人议论,在班级上也被人议论。 班级上的人都朝佐助投去怜悯的目光,他在木桌底下神情阴郁双手紧紧握拳。 我从伊鲁卡老师的办公室出来,拿上座位的东西再一次坐到了佐助的旁边。 雏田担忧的看着我,我只是说了一句没事。 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而我理所当然地坐在了他的旁边。他抿了抿唇,想要对我说些什么,最终还是扭过头没说。 至少这减少了那些人对他的怜悯。 我从不觉得他需要怜悯,但把他夸上天后有会一时之间找不到头。 我的手在桌椅下握住了他,他看着我波澜不惊的侧脸,反手握了上去。 一节课下来,我光明正大牵着宇智波佐助的手来到了室外上室外课。我无视了所有女生仇恨的目光,和他凑近。 她们妒忌也没有办法。 “放学后要继续练手里剑吗?”这是他最近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他再不说话我会以为他要成哑巴了。 “好。” 我其实知道佐助说出的练习只不过是想要晚一点回那个新家。 本来三代是想要让我们分开的,后来我和他权衡利弊,一句又一句地怼,最后还是住了一个地方。 他在我隔壁。 把他送回家后我又是很不确定的敲了敲他的门。 “怎么了?” “你会做饭?” 一时之间鸦雀无声。 如果我没有强调要和他做邻居,我真的很好奇他这个不会做饭的怎么生活,会不会饿死家中。 那实在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