扼制悲伤
他进去了不过两分钟的时间。 如果按照以前佐助生病甚至受了点无伤大雅的小伤他都会万分焦急。 “进去吧。” 留下这句话后,他再也没有回头。 佐助的手上插/着细长的针管,药物正一滴一滴的运输进了他的身体里。但他的脸颊依然红扑扑的。 我有那么一瞬间,觉得宇智波佐助会被烧傻。 毕竟他在雨里淋了那么一身雨,只为了陪他的哥哥。 “真纱子。”女孩子沙哑的声音响起。 夕月抱着一个武器包走了进来,视线略过了病床上的小孩子,直直朝我走了过去。 “我马上就要走了,这是我给你的东西。” “你要去哪?”我听见自己这样问着。 “我接了一个长期任务,大概两个月后我们才能见面。” 但也许也不能再见面,宇智波夕月这样想着。 明明已经知道团藏给自己安排的这一次任务不安好心,但却依然接受了下去。 此去一路凶险,万劫不复。 “真纱子。” “怎么了,夕月姐姐?” “赶快成长起来吧。” ——成长为能够独当一面的忍者。 宇智波夕月匆匆的来,又匆匆的离去。 她好像一阵风,飘忽不定的风。 病床上的小孩子睫毛微微颤着,迷茫般地睁开了眼睛,却在受到亮光侵袭的时候又闭了闭眼。 “你还好吗?”我将笔放下,问道。 “嗯。” 他的唇毫无血色。 我顺手将一杯留有余温的水拿给了他,他小口小口地喝着。 可当两双眼眸对视的时候,又是寡淡的无言。 我垂下头,继续完成着自己的书面作业。 等宇智波佐助身体好了之后,忍校里的作业一定会把他压的喘不过气来的。 说实话,看见佐助因为补作业而黑着脸还是挺好笑的。 “真纱子,哥哥他…是不是很讨厌我?” 我写字的手一顿,随后茫然地看着躺在病床上低着头侧脸对着我的发生源宇智波佐助。 “他很爱你。” 我听见自己这么回答。 “你骗人。” 佐助的头越低越下,声音越发的小。 我沉默一瞬。 可是无论你身在何时何地,无论你做出了多么幼稚无理的事,鼬都很爱你。 不止是鼬,你的家人也很爱你。 ——他们只是用错了方式。 像是回忆起了从前,佐助扭过头对着我说:“那你呢?你也讨厌我吗?” “我不讨厌你。” 但你某些行为处事我很讨厌,但你毕竟是还未出世的小孩子,像我这种有过思维锻炼的美少女肯定要护着你啊! “骗人。”他冷冷地说出了这句话。 “你明明很讨厌我…” 我的气瞬间就上来了:“那你倒是说说我哪里讨厌你了?” 宇智波佐助沉默一瞬,脸上纠结的表情被我尽收眼底。 瞧吧,他找不到证据。 “说说吧,你为什么会觉得我讨厌你?” “直觉…?” 末尾疑问的语气让我认为这家伙其实心里也没底。 “直觉有时候也会出错的。”我双手撑着脸,趴在桌子上,“那你呢,你讨厌风间真纱子吗?” 大概是小孩子的童真心在作祟,鬼使神差地,我问出了这个略显得幼稚的问题。 “我不讨厌你。”他顿了顿,“我觉得,和你待在一起很舒服,真纱子。” 一个意料之外的答复。 “嘛嘛,你也要专心养病啊~忍校这几天作业好多的。”我朝他摆了摆厚重的作业本。 “说实话我还以为你会烧坏脑子的嘞。” “真纱子!!” 佐助气急败坏的声音在病房中响彻。 日光当头,树影摇晃。 身姿优美的少女站在村口的外围朝里内的一个女孩挥了挥手。 “真纱子,我走了。” 这是一场漫长煎熬的等待。 我眨了眨眼,在她即将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