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人魔预备役*假妹妹十七
【反复点开和汉尼拔的对话框,最后一句“我只是想杀羊而已,羊肉很补”让你感觉到不对劲,这就是食人魔?】 从警署回到庄园,并不近,一路上埃尔瓦没有说话,只是手指紧紧攥着她的搭扣包,眼睛看着远方的天空。 汉尼拔和紫夫人贴心地没有惊扰她。 晚餐的时候,伯爵很高兴,很显然,他独自在庄园画画,并不知道在集市上发生的一切,所以在座的其实他菜是最纯粹的聚餐的喜悦。 晚餐过后,紫夫人在她的工作室准备了红茶。 罗伯特不在场,紫夫人向两个孩子表达了感谢,也告诫他们不要过于冲动。 “你们还小,不要去硬碰硬。小牛犊和大牛角力,吃亏的总是小牛。”她这样说。 两个年轻人点头答应。 “也许叔叔知道这件事更好。”埃尔瓦突然说。 “不,他的身体太差了,我担心他。” 紫夫人说到这个,眉眼间染上轻愁。 “但是集市发生扭打,而我开木仓了,这个事情很可能出现在叔叔常看的报纸,这瞒不住。” 说到开木仓的时候,她的目光有些飘忽。 “告知他,把重点偏移到我们可以保护您了,这样叔叔也能接受,如果他想做什么,我们也可以知道,而不是让他可能面临威胁。”汉尼拔也开口说。 紫夫人若有所思。 很显然,他说动了紫夫人。 就这么说定了,不过在萨尔巴老人派人来接埃尔瓦之前,时间给到汉尼拔和埃尔瓦。 两个人爬上庄园高处的露台,晚霞尽在头顶,没有任何阻挡,天空就像罩幕,这之下的一切人都只是渺小的。 偌大的庄园尽收眼底,远处的梧桐树树叶又大又绿,一片青葱,弯折曲回,时不时被大片松木遮挡的溪流在夕阳下波光粼粼,闪烁着橙光浮影,像是大地系在胸口的斑斓丝带。 溪边的青草葱茏,格外高些。一只雪白的鹭鸟自溪流飞落更远原野,它脚边小花隐隐约约,青草没过它的爪子。 也许某些暗处生了许多菌子,只有白蘑她认识。 白蘑煸炒出油很香。 徐风如醉,于是埃尔瓦闭上眼睛,感受暮光的温度。 一种无言的静谧静悄悄流淌在二人之间。 “你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了远处的木屋。” 闻言,埃尔瓦睁开眼睛,极目远望,终于在视线的尽头看到那山脚下一个方块。 那就是汉尼拔所说的木屋。 她不明白,汉尼拔为何看到了那很容易被忽视的木屋而不是别的什么。 但是她没有问。 “阿尼拔,你有什么要问的吗?”埃尔瓦偏头看向跟着她一起看晚霞的汉尼拔。 她捏拳,又松开,其实埃尔瓦也不知道,事情将会变成怎么样。 未来,怎么也看不清。 她只能努力把握当下,做出当下的选择。 “那个警官有没有为难你?” 埃尔瓦一怔,这是一个突然的问题。 汉尼拔他好像很在乎纽伦斯。 虽然埃尔瓦不太明白,但还是老老实实解释:“他就是个老好人……也许是希尔的力量,让我没怎么就被放过了。” 纽伦斯说不上是老好人,但是埃尔瓦就要这样说。 汉尼拔很不高兴,右手牵住她:“下次离他远点。” 埃尔瓦没有问为什么,只是顺从地点了点头,反问:“为什么不问我木仓怎么来的?” 她的顺从让汉尼拔不能在纽伦斯上多说什么。 但其实他有点高兴了。 “伯伯的,是吗?”汉尼拔很笃定:“埃尔,你很勇敢,但是我担心你。” 对对对,他就是那个会担心埃尔瓦的身边人,才不是某些人。 “屠夫他们无礼无耻,非议紫夫人,该打,”埃尔瓦感觉到他的不认同,疑惑:“他们要打你,我真想把子弹打进他们的脑袋。” 她睁着大眼睛,里面很干净。 说这句话的时候她很认真,也是真的很不解他为何不支持自己。 “是的,那个畜生该死。”那个屠夫的脸上粘着血和羽毛,就像那个“蓝眼睛”,像那个啃着鸟皮的“蓝眼睛”。 是的,听到这句话的,汉尼拔给了埃尔瓦“人性之恶”以肯定。 “但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