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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就不治而愈了。” “当真?” “嗯,真的没事了。”林菀肯定道。 陈桂花没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太久,只要林菀人没事,甭管是什么法子治好的,她都能接受。 * 李德兴领着老大夫冒雪进屋,看到屋内这么多人时不由一愣,产房内血腥味渐渐散去,妻子半靠在床头正在吃稳婆喂到嘴边的鸡蛋汤,原本高高隆起的肚子也平坦了, 李德兴愣愣地看着,有点摸不着头脑,难道他走了之后就生了? 老大夫也是一脸莫名奇妙,男人找来时把产妇的情况描绘得凶险十足,可眼下不是平安生产了吗? 可怜他一大把年纪了,被他连拖带拽的,自己碍于他爱妻心切没同他置气,这一路差点没把他这把老骨头给颠散架咯。 张媒婆抱着刚得的小孙女,笑得合不拢嘴,原在帘子后面哄孩子,听到声音后,抱着孩子踱步到二人面前,把之前那段险象环生的过程讲给他俩听。 老大夫听罢,捋了捋花白浓密的胡须,目光自然地看向正坐在桌子边埋头写字的林菀。他注意到小姑娘年纪不大,处事倒是有条不紊,这个年头会医术的女子可谓凤毛麟角,医术这么厉害的更是寥寥无几。 林菀手边已经写好一张方子,但她并未停下,重新拿了一张纸继续奋笔疾书。 老大夫既然来了,自然要查看一番产妇的情况,他三指搭在产妇的脉搏上,指尖传来的力度虚缓平和,乃是正常新产之后的脉象。 老大夫将产妇的手腕放回被褥,徐徐道:“产妇已无大碍,小姑娘处理得很好。” “刚刚是多亏了菀丫头,今儿个也麻烦陈大夫您冒雪来这一趟。”张媒婆如是说道。 张媒婆早就见识到了林菀的本事,再则,今日老大夫冒雪前来她心下十分感激。老大夫为人和善、医术高明,颇受人敬重;他平日里很忙,镇上的官家、富庶的人家多是指定找他看诊;寻常人家能得他诊一回十分不易,既然他也说儿媳没事,她也就更放心了。 林菀并未理会他们这边,将第二张方子写好后,拿在手上吹了吹,待墨迹干透后将两张方子一起给了李德兴。 “德兴哥,这两张方子你一会儿去镇上时给抓回来给嫂子服下。” “第一张方子先抓三付,服用三日,待淤血排尽,在服用半月第二张补气血的方子。” “好的,麻烦你了,阿菀妹妹。” 李德兴已经对林菀的本事完全信服,对她开的方子自然放心。至于他找来的老大夫,李德兴注意到他此刻正打量着写好处方在桌子边喝茶的林菀。 老大夫神色清明,满身正气,眼中流露出欣赏的神情,他对小姑娘刚开好的方子感到好奇,遂向李德兴伸出手道:“可否给老夫看一下处方?” 李德兴微怔,并没有马上将方子递给他,而是看向林菀,用眼神示意是否可以? 林菀心想人家老大夫估摸是不信任她的医术,毕竟以她如今的年纪,对于这个靠经验积累的行业,确实没多少信服力。别说古代了,就她原来那个世界,看中医不都找喜欢找年纪大的吗?俗称“老中医”。 老人家既然想看,给他就是了。 于是林菀点点头,李德兴才将手中的方子递给了老大夫。 老大夫接过方子,细细地看过,眸中不免有了一抹惊喜的神色。 “丫头,这是你自己琢磨的方子?” 林菀摸不透老大夫的意图,想了想,道:“没错,是我自己开的方子,原是我祖父的经验之谈,我根据脉象做了适量调整。” “怪不得,这两张方子用药和剂量都很合理,你祖父想必医术也是十分精湛,能有你传承他的衣钵实乃幸事。” 林菀没见过祖父,也不知道他这种后世称作“赤脚大夫”的医术传自哪里,二婶人在这里,万一她说了不该说的露馅便不妙了。于是没有多言,嘴角浅浅向上扬起,算是回应了。 张媒婆倒是跟林菀的祖父颇有交集,小时候她儿子瘦弱,得亏林菀的祖父调理了几年,底子才好起来,所以她一听老大夫讲起过世的老人,急于帮他正名。 “您不知道,菀丫头祖父在时,我们村基本上不用到镇上请大夫,老人家的医术如何,这么多年大家伙儿有目共睹,所以这丫头能这么厉害也就不稀奇了。” “都是她爷从小亲自教导的。” 林菀没插话,一是不知道说什么,二是也觉得这是一个好契机,通过别人的嘴让她的医术能够被更多人接受、认可,以后去其他地方行医、治病能够方便许多。 她以后,若是要去镇上坐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