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避
道就地坐下,一堆人凑拢聚集地坐到了一块儿。 他们名义上不说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阻止任月语与江琅见面,反而说是一心为了任月语着想。 “夫人平日里待我们这么好,如今夫人有想做的事,我们必定竭力相助。” 任月语反问道,“你们可真会……” 她说不完半句话,就会被接续而来的义正严辞的声音打断。 “夫人的事就是我们的事。” “为夫人做事,义不容辞,绝不含糊。” 任月语听得头大,她分明什么都没做,莫名其妙就似乎欠了他们一大笔人情。她不耐地站起来,强行插话道,“好了好了,别说了,我走还不行吗?” 她如果不服输,简直就要被他们逼疯。 她被素雅和云霁带回了房间。 素雅在房间里忙上忙下,进进出出,为任月语备至晚间休息的所需物什。云霁拿着药箱配药,为任月语进行调理。 任月语坐在床上,烦闷沉郁。她猜测他们这么卖力阻拦自己,肯定是江琅的授意。她不满地埋怨,“想不明白江琅为什么不肯见我。” 云霁拿起熏香的手顿了一下,再继续往香炉里添加药物,“夫人,你明白的,你知道将军为什么不能见你。” 云霁说得坦诚,任月语心中一惊。 没错,她明白,她从一开始就想到了江琅这样做的目的,她只是不愿意承认。 她不屑哂笑道,“难不成还真是因为桃面符?难不成我和他一旦靠近,桃面符就会出现裂痕,我就会沉睡不醒?难不成我的性命,全绑定在区区一块破桃面符上面?” 她轻蔑笑道,“哪有这么玄乎的事。” 云霁点燃了熏香,“这么玄乎的事,已经出现过一次了,夫人才经历过的。” 云霁陈述的是事实,一字一句像针一样扎在任月语心上,叫她感受到不停歇的刺痛。她红了眼眶,倔强地扭过头,抬起手背抹一把眼角的泪,嘴里小声嘀咕着。 “骗人的,我不信。我不信。” *** 任月语表达她不信邪的方式,简单粗暴。 第二日一大早,素雅火急火燎跑到江琅房外,气喘吁吁告诉江琅。 “将军,不好了,夫人想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