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入
说什么了。 只是叫大夫来看,方怀玉是有担心的。 从前她自己叫过大夫来看过的,她的身子的确不适合有孕,只不过那时候她诧异着,自己从未有过同房之事,要是算起来的话,也就是江聿柏大婚之夜停下来的那半次,怎么就不适合有孕呢? 可是大夫说,她身子里有许多的麝香,平日里又吃了许多寒性的东西。方怀玉搞不清楚自己的身子为何是这样的,更让她有些担心的是,她死了一次,回到了四年前,那么这时候的身子是好还是坏的呢? 她的身子又是什么时候,不能够有孕的呢? 想到这些头便痛,方怀玉没有了思绪,也不愿意想这些。今日是江聿柏可以告假书塾的日子,方怀玉好些日子没见到江聿柏了,听着下人说江聿柏已经回到了书房,她便让如音将事先准备好的糕点拿过来,她去书房找江聿柏。 方怀玉心中打着鼓呢,在书房门口犹豫了许久才进门。她刚踏入书房,就被江聿柏拉到了怀中,好像是早早就料到了方怀玉要来,江聿柏躲在暗处,这时候温香满怀地抱着。 “这些日子你好像变得更有气色了些,身上也软了许多。”江聿柏轻轻咬着方怀玉的耳朵,手拿下方怀玉手中的食盒。 “给你的吃的别洒了,你先松开我。”方怀玉一转身,想要去拿食盒,她被江聿柏拦着,被一把抱在了桌案上。 方怀玉居高临下地勾着江聿柏的脖子,静下神色来看着江聿柏。这些天江聿柏瘦了不少,下了书塾回到书房也还要再温书,也难怪江聿柏能在秋试考中第一。此刻的方怀玉不能告知江聿柏他定能考中的,但是看着这样的江聿柏,她心中也都是想念。 唇瓣还是柔软的,只是细碎的胡茬没有刮干净,有些隐隐地扎人。她蹭了两下便放开了江聿柏,靠着江聿柏的肩膀紧紧抱住了江聿柏:“江聿柏,我感觉好久都不见你了。” “我也是,但是很快就要结束了,还有小半个月便到考试的时候了,到时候我便能抽出时日来陪你了。近日来,你在家中可好,可有人为难你?” 方怀玉想了想,开口道:“家中的事情我料理得还不错,只是今日娘说要给我请个大夫瞧瞧身子。” “还要请大夫?”江聿柏松开方怀玉,上下打量着方怀玉哪里有受了伤的地方,眼看着是没有的,可是他仍然是不放心,“哪里伤到了?” “没有伤到,说起缘由来,这还要怪你。”方怀玉话锋一转,目光也都往下看,停留在江聿柏的腰带下头,仔细凝眸瞧着。 再怎么愚笨的人都知道了方怀玉这是什么意思,江聿柏好气又好笑,他捏着方怀玉的下巴将她的目光移上来。他说:“好啊,我担心你,你竟然打趣我不行?” “可是明日请来的大夫,就是要看看为何到现在我都没有孕的。我想着,哪次我不是都依了你的,也没喝什么汤药的,那可不就是......” 方怀玉话还没说完,就被江聿柏堵住了嘴巴。这一回的吻带着些急切,也带着许多的思念。方怀玉说着江聿柏贪欲,可这时候她的心里也痒痒的,也都紧紧勾着江聿柏的脖子回应这个吻。 江聿柏将方怀玉的腿托住,将她抱下了桌案。方怀玉的身上香得很,江聿柏使劲嗅了一大口,他说:“桌案太硬了,不够我发挥的,怀玉,若是现在我抱你回卧房,又要叫人知晓了。不如,我们就在这里,鸳鸯交颈。” 方怀玉怎么能够站住的呢,她的后头是窗子,江聿柏正将她的身子转了过去,让方怀玉抓住了窗子边缘。江聿柏很快便从身后俯身过来,他松了方怀玉的腰带,又把手伸进去揉了一把。 没了腰带的衣裳渐宽,腰身若隐若现,江聿柏顺着那朦胧的身形,精准抓到了方怀玉的腿。他将方怀玉的腰扶住,将方怀玉笼罩在自己的身下。 “怀玉,可能是我从前太怜惜你了,并不够深的,我们来日有的是时辰。” 得要深,才能有孕的。 江聿柏说:“怀玉,明日不要怕,我陪你一起去见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