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

已？！”佩普很生气，“那我辞职。”说完她把手里的U盘摔在桌上，转身离去。

“这么多年你一直帮我赚取毁灭带来的不义之财，现在我想保护那些因我而深陷危险的人，而你却要走人吗？”托尼问。

佩普认真地看着托尼，顿了一下：“你这样无异于自杀，托尼。”

“我不要助你一臂之力。”

“我本来就该自/杀。”托尼坐在椅子上，低着头：“除非我有活着的理由。”

“我没有疯，佩普。”

“我只是终于明白了，自己应该做什么。”

“我的内心深处告诉我，这是对的。”

佩普深呼吸，平复一下心情，她走到桌前拿起了U盘：“除了你，我也别无选择了。”

“谢谢。”托尼看向她，一个简单的单词足以让双方会理解，字面背后的意思。

佩普头也不回地走了。

托尼回过头，继续修理战甲。

“Queen，你可以联系上Belle吗？”托尼将战甲的手部飞行器拆下来，像是不经意般提起。

Queen：“可以，斯塔克先生。需要我现在帮您联系吗？”

“…算了。”托尼沉默了半响，才说。

Queen：“……”

Queen：“好的斯塔克先生，如果您有需要可以随时叫我。”

她想问一下贾维斯，他家先生是不是生病了。怎么说话奇奇怪怪的，一点都不像托尼斯塔克会说的话，他应该果断地、肯定地让她联系Master才对。

然而结束以上对话后，工作室内只有物体之间发出的碰撞声，连托尼最喜欢的摇滚乐都没有播。

过了许久，托尼似乎终于愿意放下手里的活。他快步上楼，想要找点什么。

Queen在和贾维斯进行数据交换，简单来说就是他们两个在聊天。

但Queen突然发现贾维斯不出声了。

Queen：“奥巴迪亚先生来了，斯塔克先生。”

正在沙发上找着手机的托尼一愣，就在这一瞬间，托尼只觉得脑子像是被什么咬了一口，窒息的麻木感开始迅速蔓延。

感觉到后颈被人托住，他听到一个非常熟悉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

“呼吸…放松…放松”奥巴迪亚将托尼的头放在了沙发靠背上，拿出了那个可以造成神经麻痹的小武器给他展示，语气甚至带着点遗憾：“你还记得这个吗，很遗憾没能得政府批准，它造成短时间麻痹的有时候时候真的非常有用。”

托尼睁大了眼睛，他没想奥巴迪亚会亲自上阵，只为了想“换”掉他。

他后悔没有及时修改奥巴迪亚的权限。

“托尼, 托尼。”奥巴迪亚转过身来将他的头扭正，摘下了耳边的控制器，“我当初给他们下令除掉你，其实我也有顾虑。”他俯身下去从带过来的箱子里拿出了一个反应堆取出器，打开开关，“一只会下金蛋的鹅。”

奥巴迪亚将反应堆取出器对准托尼胸口的反应堆，毫不犹豫地按下去：“命运让你逃过了一劫。”

随着奥巴迪亚的动作，那个维持托尼生命的反应堆被提取，托尼发出痛苦的惊呼。

“这是你给我的最后一枚金蛋了。”奥巴迪亚居高临下的看着托尼，感慨地说着，“你真的以为，你想出来的点子，就是你的了？”

“你的父亲，他帮我们造出了原子弹，如果当初他像你一样自私，这世界会是什么样子？”

说完奥巴迪亚彻底抽出ni反应堆，托尼只能用眼睛就这么瞪着他，但奥巴迪亚并不觉得有愧，他看着这枚反应堆，观察着它发出的亮光，赞叹道：“真漂亮。”

“托尼。”奥巴迪亚志得意满，“它就是你的第九交响乐，伟大的杰作，这是你的最后遗产。”

“现在我们可以说它是，新一代武器的核心。有了它，我们就可以把世界牢牢地掌握在我们自己手中了，毫无疑问。”他开心地笑着将反应堆放进了盒子里，“我希望你能看看我的原型机，不怕你笑话，它可不像你的那么的小家子气。”

“很遗憾你把佩普也卷了进来，我本来还想给她留条活路。”说完奥巴迪亚看着一动不动的托尼，很满意地提着箱子离去。

托尼无时无刻都在努力地尝试着驱动四肢，却发现自己除了大脑可以掌控，其他任何器官都像是和人机分离了一样，丝毫不受控制。

托尼努力他回想起那个“傻瓜”发明的机制原理，他终于察觉手脚有些知觉，一鼓作气费力地扑腾起来，但就像乌龟带着重重的龟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