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言战
去不返。 “那现在人找着没有?”陛下又厉声询问道。 “我府上的侍卫和京兆府尹的士兵都已经派出去找了。”怡风又回道。 “不,不省心,一个个的,都不省心,不省心啊。”历帝被气得上气不接下气,怡阳和怡耒想冲上前去帮扶着,又不敢。 “大的混账,小的愚蠢,中间的糊涂,你们一个个的联合起来气死朕是吧。”历帝又骂道。 怡风理解自己和怡耒为什么被骂,但是这骂怡阳又是为何呢? “陛下息怒。”怡阳连忙劝道。 “息怒?你还好意思叫朕息怒。”历帝又厉声而斥。 “陛下今日叫我们来是为了什么?”怡风赶紧转移话题。 “哼,被你们气得差点忘了正事。”历帝道,然后又怒视了眼前这两人一会,才又道:“西原这一两个月侵占了我们十个城池,你们知道吧?” “什么?”怡风自然是完全不知道。虽然说怡风这几个月一直在垵州,但是他在京城还是有不少入幕之宾的,这么重要的消息肯定不会不通知他,唯一的可能就是历帝封锁了消息。 然而从怡阳的反应来看,显然他是知道的。 “对,如今看来他们是有大肆进攻的打算了,所以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怡阳回道。 怡风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历帝要给怡露和苏文郎赐婚了。苏牧让自己的小儿子不学武而学文,就怕的是自己和长子死在了战场,苏家的这份荣耀将来没有人承继。苏牧早年随先帝征战,是历国的第一开国大将,由于常年在沙场征战有家难归,以至于一直无子。苏夫人无奈,便从叔父家过继了一子过来。到了先弘二十六年,苏牧已年五十有一,继室钟氏才为他生下第一个儿子,也就是现在的苏文郎。先王□□怜爱这孩子有加,命苏牧不许教授孩子武艺,让他自在长大。实则是先王自知不能长生,怕自己驾鹤之后苏家在新朝步履维艰,毕竟功高盖主在哪朝哪代都不为所容。所以他便留着这小儿远离战场,不管将来苏牧是战死沙场还是为朝中人所祸害,至少这孩子还能置身事外,还能留下一点苏家的血脉,也算是他对这儿时一起长大,又一起打下天下的老友最后的一点保全了。只是□□没有想到的是,他驾崩之后这苏牧不仅没有被新朝所扳倒,苏家军反而越发壮大,到了如今苏家已经坐拥四十多万大军,为历国第一大将。 如今西边又有战火,放眼全国除了他苏家军,谁还能有十足的把握打这场仗?但是北境离不开苏牧,那还有谁能驱动这几十万的苏家军去西边战场呢?无非就是苏文郎了。可是要苏牧放儿子去打仗,那可是在拿他苏家的最后一点血脉去为国卖命啊!若是苏文郎战死沙场,苏家便绝后了,苏牧又如何能接受?而没了后继之人的苏牧,也就给了朝中的觊觎者分解他势力的上佳借口。若是苏文郎幸运,凯旋而归,那么苏家在历国的威望便愈发不可估量,而这也绝不是历帝想看见的。唯一的折衷办法就是让苏家和皇家联亲,就算苏文郎不幸战死沙场,苏家怎么也算是皇亲国戚,有公主坐镇,背靠皇家,后果不至于太惨。而苏文郎不死,便是驸马将军,直接将他苏家的军纳入皇家,倒能更好的制衡苏牧,也能震慑其他的将领,对于历帝来说倒也算是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陛下是想让苏文郎带兵反攻?” “原本是这么想的,可现在也来不及了。” “陛下,祸是儿臣闯的,就让儿臣带兵吧。”怡阳道。 怡风看了看怡阳,心里想:你闯的祸?我不在这几个月,你还闯了这等大祸? “就凭你,能收拾得了这局面吗?你以为打仗闹着玩呢?”历帝又气道。 怡风想问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见了历帝这个样子,又没敢问。 过了一会,怡阳又道:“即便是儿臣战死沙场,也要收复国土,把西原那些人统统都给打回去。” 怡风又想到:没想到你倒还挺热血啊! “你怎么看?”历帝问道。 怡风恍惚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陛下是在问自己,然后回道:“儿臣全听陛下的。” “都听朕的,养你们来干什么?吃白饭啊?”历帝又气道。 “陛下,这事情的来龙去脉儿臣一概不知,实在没法给出合理的建议。”怡风看似诚恳实在是在试探。 “你自己说。”历帝对着怡耒道。 之后,怡耒便一五一十地说起来:“去年,本王,我理,理政的时候,西原闹了蝗灾,请了人来我国求助。当时正好会审完于大候的案子,判秋后斩。我想起来他原是西北巡抚,对西境一带的蝗虫习性甚为熟悉,也多次治蝗有功,所以便给了他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派他去给西原治理蝗灾。谁知,他把蝗灾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