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公主剧本
迷不醒说不出绑匪是谁,就足够他拿了钱跑路。想到这儿,调转方向,往南边追了下去。 …… 二人晓行夜宿,仗着夏季炎热,随意宿在山林中。 林玄礼被迫打坐运功,想不出什么新主意,干脆抄袭:“咱们仿造一封契丹书信,把这些事都串联在一起,就说是辽国人给带头大哥的。假装无意失落,找个可靠的人拾去。这招历史上用过很多次,都好用!” 萧远山沉默以对。整个武林中可靠又有勇有谋的人只有峰儿一个,但此事不能和他有关。计划挺好,没有可靠的人。“让慕容复拾去?” 林玄礼沉思了一会,感觉慕容复不像是会捡东西的样子,他们这伙人也不好找。“真他娘的人才凋敝。” 萧远山:“我已经查证二十余年,不急于一时。” 林玄礼沉默了一会:“其实有个机会。我这一丢,朝廷必然抄查玄慈的屋子。你要是提早伪造几封往来的书信,可以塞进去鱼目混珠。现场人多口杂,消息一传出去,涉事诸人一定忍不住蹦出来去找玄慈,你可以守株待兔。” 萧远山一怔,心说这可真是个好主意,简直是太好了,可惜悔之晚矣。刚要愤懑叹息,心里突然涌上一个好主意,一把抓住小孩的臂膀拖过火堆,目光灼灼的盯着他,低声说:“我有个主意,稍有些冒险。” 林玄礼看着他这双眼睛,以及忽然高兴起来就十成像是乔峰的面貌,不由得怦然心动,眼饧耳热:“你说。” 萧远山感觉怪怪的,默默的提起面罩:“你会说契丹话,玄慈现在一定被看管起来了,你肯不肯换上一身契丹服色,去诈他?” “我假装是辽主派去调查总教头遇害案的使者?” 萧远山大笑,压低声音:“不,你是耶律乙辛和张孝杰派去质问他为何没能挑起宋辽大战的使者。” 林玄礼沉思了一下:“这两个陷害萧观音的丞相在元丰三年就被辽主治罪了。那都是我父亲在位时的事,他们现在早已无音讯。想起来了,耶律乙辛试图逃到宋朝避难,事泄伏诛。” 萧远山:“现在的萧后是谁家的?” “上一个是萧霞抹的侄女还是妹妹记不清了,是萧孝穆的后代,早就被废了。现在辽主没有立后。” 萧远山陷入了沉思,随即豁然开朗:“我在少林寺内外多年,无所不知。这些事连我都不知道,玄慈也不知道。你只管说耶律丞相,大辽的丞相都要改性耶律,韩德让也不例外。”我可是连玄慈诱*村姑都看到了,一直看到他找婆子给村姑接生,抓伤了村姑,偷走婴儿。 林玄礼摸出两个苹果来啃:“玄慈一定不肯落一个私通辽国的罪名。一个契丹人,找上门去质问他为什么没能挑起宋辽战争,他一定把他那些狐朋狗友怀疑一遍,看是谁冤枉了他。你好聪明啊。我倒要问问他,抓了遂宁郡王之后送到哪里去了,尸体藏在何处。哈哈哈哈哈。” 萧远山用很不流畅的契丹话问:“你不怕他暴起杀了你?” “我可以冒充辽国使者。”林玄礼也用契丹话,慢吞吞的回答:“不出意外的话,他现在应该在诏狱里。我哥哥爱我,就像你爱你的儿子一样。有机关陷阱,得走大门进去。” 萧远山参考了一下辽朝的大牢:“得想法子。” 他沉默了片刻,真不确定能不能赌这小子能否信守诺言,倘若他回京去翻脸,要下毒暗杀我。全家的大仇未报,怎么能甘心赴死。这些天未免粗暴了一些,他也是个金枝玉叶,哪里能忍耐这样的耻辱痛苦,以及性命威胁。 回过神来时,这小子已经舒舒服服的躺在草地上,枕着行囊,翘起二郎腿,悠闲自然的吃第三个苹果,前两个小苹果的果核扔在火堆旁,烧出淡淡的甜香味。 好像对他来说也没什么耻辱痛苦可言,只是出门旅游。 萧远山猛地抓住他的膀子把人往后一撇。 林玄礼刚悄无声息的出溜下去,躺了几分钟,炫了两个小苹果当夜宵,猝不及防被扔到三丈开外,落地失败,又被嘴里刚咬下来的苹果呛住。按着胸口才咳嗽了一声,还没来得及抱怨自己这次拿了白雪公主剧本——给我换回赵敏的!我躺一会有这么大罪过吗,你他妈差点把我扔树上。 蓦地一只铁杖已经急点到萧远山面前。 铁杖呼啸生风,持杖的矮胖老人身法及其灵活,拳掌并用。 萧远山:“看着。” 说罢,他便用少林大金刚掌,只用了‘金刚伏魔’、‘白塔擎天’两招,极其刚猛,既有力拔山兮气盖世的气势、又有蹈锋饮血一往无前的决绝,几乎是只攻不守。 奚长老是外家工夫的高手,一身硬功,当年也曾指点乔峰。眼看随身铁杖被他打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