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鹃啼血
看了一眼遗嘱,许多殷勤叮咛,真情流露之余竟…他竟还记得我那把扇子。心中不由得一阵大恸。 玄慈自己看着这场景,都觉得可疑。倘若今日被人陷害,这也是因果报应丝毫不爽:“阿弥陀佛,这是有人陷害老衲。郡王不是短命之相。” 王繁英攥着血遗书罗衣,忍了又忍暂时没有动手:“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玄寂忍着火:“乔帮主,我们方才都出去迎接郡王妃。方丈室内一个人都没有,你来到这里时,就没看到什么可疑人影?” 乔峰问:“玄寂大师,我在少林寺内看到一个和尚,难道会格外仔细看他的长相吗?” 玄寂深深看了一眼乔峰,叹气:“或许是报应。乔帮主,你为何与郡王妃一起前来?” 王繁英皱着眉头,把遗书又读了一遍。 乔峰刚刚说过一次了,不介意再说一次:“我与赵十一郎是结拜兄弟,弟妹将少林视为龙潭虎穴,特意邀我一同前来,寻找十一郎。乔峰一向敬重少林,也要查清此事是谁栽赃陷害,为少林洗脱污名玄慈大师,我在上山时,禁军已经布置了。”正如舵主所说,这可真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若说郡王为少林高僧所害,乔峰心里并不相信。但若是有人要陷害玄慈方丈,必然有前因,谁与方丈有宿怨。” 玄慈:可能就是你……? 罗衫很轻薄,郡王妃举起来展开阅读时,对面的和尚也看了满眼。 字字真诚,如杜鹃啼血,有几划虚弱无力,显然是受了内伤,血是鲜血,字迹倒也是郡王的笔迹。 没有任何破绽。 玄寂无力的辩驳:“这封遗书上没写谁是凶手。” 少林寺的和尚已经越聚越多,人人都闻到了屋子里焚烧丝绸的气味。 王繁英冷哼一声:“这间罗衫在你们方丈室内被焚烧,官司打到御前,你们也得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