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怕
,充满了恐惧。 邹蔓茫然抬头:“啊,嗯。” 为什么他的语气那么轻松?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啊。 吴皓辰双手改为手肘撑在小电驴的扶手上,昨天那事儿他虽然当时气得不轻,可是过了一晚上后,他已经将其当作往事,都要让它随风消散了。 “那你现在又重提此事,是想做什么?” 邹蔓:“……” 怎么听着好像是她要旧事重提一般。 “你、你已经不计较这事了吗?” 吴皓辰懵了一瞬,他何时说过自己要计较这事?但是看到邹蔓那比自己还要懵逼的表情,以及不安的眼神,这事对她来说好像没自己说的那么简单。 “现在是什么情况,还有其他人知道这事?”他问。 邹蔓不知道他是真不和自己在一个频道上,还是有意装傻,直言不讳道:“无论你说什么我都答应,只希望你不要告我诽谤。” 吴皓辰脑海里迅速捕捉到最关键的两个字:“诽谤?” 邹蔓点头,如实道出:“今天上午,我跟小荷去水房打水,恰好听到了你打电话内容,不过我们不是有意偷听的。” 循着她的思绪,吴皓辰终于想起来了,上午徐秘书突然打电话过来,提起那家人的事,他不得已去了水房外面的走廊接听,当时也的确说过诽谤这两个字。 道听途说的话也能让她一整天都紧张兮兮的?他真服了这姑娘。 “你过来。”吴皓辰朝她勾手指。 邹蔓迟疑:“你、你干什么?” “总得要让我看见你道歉的诚意。” “哦。” 抬腿刚挪了两步,额头猝不及防的传来一阵痛感。 “啊,你干什么?”邹蔓吃痛地捂着自己的额头。 “知道痛才能保持清醒。” 什么歪理? 吴皓辰摇头:“邹蔓,你脑子里一天都装了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我在你心里就是这么个气量狭隘之人,为了一句包养就要去告你诽谤?我谢谢你如此看得起我!” 邹蔓双眼圆瞪,不敢置信的与他确认:“这么说你没告我诽谤?” “这对我有何好处?闲得没屁事干?” 原本垂头丧气的女孩,直接喜笑颜开,张开双臂正想来个拥抱,半途觉得不妥,倏然停下来,改为抱住少年的胳膊晃来晃去。 “太好了,你没告我,谢谢你!” 吴皓辰:“……” 谢他干什么?果然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