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和小丑

了。他也不客气，拿起来就啃。

“对了，我今天遇到了个游戏工程师被杀的案子。”松田看看风间，又看看谢无忧，“他的死因是心脏病发，不会是跟你们有关系吧？”

说实在的，松田内心不是那种坚持程序正义的人。可他是警察，这是他的底线。而鸣他们，执行的是另一层面的程序。怎么说呢，他一个低维生物似乎也没什么立场去质疑。

“心脏病死的人多了去了，难不成都是我们做的？”谢无忧凉凉地回答。

“我不就……大胆假设，小心求证一下吗？”松田的语气不自觉就弱了几分。

“不是我们。”风间鸣摇头，“一般情况下，我们不会在人死前动手的。当年的那个炸弹犯是因为太反人类，之前追思会是怕出现名人集体失踪案发生。”

“那现在呢？大半夜的你们不睡觉，搞什么烟花，你不是不喜欢圣诞节的吗？”他们几个似乎都不太喜欢，说是只喜欢有假放的节日，现实的可以。

“偶尔庆祝一下也很好嘛～”风间鸣朝松田举了举啤酒，“Merry Christs！”

“咻～”金红色的火花升空，在最高点绽放。

“正义虽迟但到”，经历过父亲被冤枉而断送职业生涯的松田阵平很讨厌这句话。

不过，他也为能认识这几个人，窥探到真实世界的一角感到高兴。

“Merry Christs！”松田和几人干杯，火树银花中他喊，“你们有申请燃放许可的吧？”

轰轰烈烈的扰民活动终于结束了。松田被送回家，三人组也上车出发。

伏特加修改后的交易地点在车站附近一栋废弃大楼。看看时间，凌晨3:40。

“搞深夜探险的一般不都是在晚上的吗？”风间鸣查看了一下大楼里的情况。发现除了快速上楼的柯南，还有两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在直播。

“啊，是最近很火的灵异兄弟吧？”胜文回忆起来，“他们好像偶尔会通宵直播的。我记得这栋楼好像是几个月前连着出了三起谋杀案才废弃的，后来还传言楼里闹鬼，他们可能是冲着这个去的。”

谢无忧当即用琴酒的身份拨通相关行动协助人的电话把他们骂了一通，然后也没让他们做补救，而是说要亲自出手。

“先教训教训这两个人，最近好像很多孩子因为模仿出了或大或小的事。”松田已经跟她抱怨好几次了，其中有一起说是几个初中生半夜离家探险，在危楼里正巧遭遇地震，导致重伤。倒是有人提出这种直播有不良引导，建议封禁。但也有另一些人说他们是明确标注未成年不要观看，小孩子能看到是家长教育不到位的问题，一度吵得很激烈。

“各位观众，现在是凌晨3点41分，外面风有些大，我好像听到了楼里有脚步声。”一个染黄毛的小年轻故意用低沉的声音道。

当然，脚步声是假的，不过是他要到自己设置机关处的一个引子。他为了这场直播特意定制了一个飘飘女鬼的道具。他试过一次，透过镜头看简直像真的一样。一会儿他们就会拍他被“女鬼”袭击，然后被迫下播。接着他们再“失踪”几天，等他们再次出现的时候，就可以天马行空编造异世界的故事。再下一步，他们就可以准备出书了。

循着“脚步声”转过一个走廊，两个青年就隐约看到楼道尽头有一个模糊的身影。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有些疑惑。不对啊，那个“女鬼”他们是放置在一个房间里的，要的就是开门杀的效果。这怎么跑外边来了？难道楼里有其他人？

“喂！什么人？”兄弟俩其中一人朝人影喊。

那人影并没有回答。

两人又凑近了些，发现那似乎是一个穿红色裙子的女人，她背着身子正抚摸着好像是带着长流苏的什么东西。

感觉有些诡异……直播间里的弹幕暴增，他们也顾不得说话，因为两兄弟明显感到有一股阴风吹了过来。这天冷风凉他们知道，但之前却没有像刚才这阵一样冷到骨头里。

虽然有些害怕，但两人没有选择，一起战战兢兢地走了过去。

其中一人将手电筒光打了过去……

“啊~~~~”

这时候他们什么也顾不上了，下意识扭头就跑。

是鬼！绝对是鬼！那个穿红衣服的女人脖子上根本没有头，手里摸的也不是什么长流苏物品，那是她的头啊！而且！那个头上的脸还冲他们咧嘴笑！这个样子，和几个月前被砍头杀害的女员工的特征一模一样。

“啧，就这点胆子。”“女鬼”风间鸣不屑地哼了声，捡起被丢下的大功率手电筒。嗯，这个可以卖二手去。

因为叫声太过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