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幕戏
松田了然,“他是不是有什么执念?像什么‘我还没赢过你,你却先死掉了’之类的想法,然后他就黑化了。你笑什么?”他可是在很认真地想出去的办法。 “就是觉得你这个样子,没想到狗血电影看的还挺多的。” “这不是狗血,是生活。”松田纠正,“你不知道我们那天遇到一个案子。那个凶手是个理发师,因为前男友分手以后找别人剪了头发,没有履行约定,所以就把他杀了。” “哇哦~”不会就是情人节那几天的事吧? “所以我在想,是不是需要我们导演出优秀的剧目,才能被放出去呢?”松田思索道。 “叮咚叮咚~”奇怪的提示音响起。他们所在的场景快速变换。前方出现了一个巨大的舞台,一个个人偶站在上面,好像在等待着他们的指令,然后开始表演。 “……”可以!竟然真的要排剧,这个障的脑洞让风间鸣甘拜下风。所以他们是改变攻击手段,从物理攻击上升到精神攻击了吗? “我……我是不是说中了?”松田看看风间鸣,他刚才只是吐槽而已,怎么这就要实操了?他不会搞电影,更不会导演啊! 然而风间鸣却是微微一笑,“阵平,你有句话说的不错。生活的本质就是狗血!那么就让我们的大导演见识一下什么叫源于生活,高于生活的泼天狗血吧!” “呼~呼~”一边向柯南透露刚得知的信息,灰原一边向上爬。这不得不就得感谢组织的培养了。原本她一个搞科研的,等着被保护就行了。但是上面考虑她得有自保能力,所以让她练了枪。之后琴酒接着就说只学会用枪不行,她得练体力,不然开不了几枪手就麻了。然后她就被迫练了一年的肌肉,那个时候,她摸到自己渐渐不再柔软的肚子和腿简直想哭。 不过这段时间确实疏于锻炼,她现在又有点发烧,好不容易爬出烟囱她觉得自己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天上下着小雪,灰原蹲在地上哪都不想去。 “你这个年纪在日本应该还不能饮酒。” 梦中反复出现的声音在背后响起,灰原吓得僵在了原地。 身后的人似乎并没有什么动作,灰原才缓缓转身,就见银色长发的男人坐在楼顶围墙上的边缘看着落雪。她的脑子里马上冒出了“文艺青年”、“明媚忧伤”、“zhuanbility”等词,不行不行……她跟着鸣都学坏了。 跑是跑不了了,那么现在也没有什么好怕的。 灰原关掉了眼镜的通信:“之前在车子旁边,你看见我了。”在他没有开自己的车过来时她就应该想到,一定是因为工藤往他车子上粘口香糖的缘故,他觉得恶心了,才让鸣他们载他。 “啊……原本没注意,后来工藤新一那个小鬼在撬我车门,才发现你在旁边。没想到你当小学生还挺自在。” 谁乐意当小学生了?!等等,工藤新一!他知道江户川柯南是工藤新一这件事。 “你既然早知道我是变小了,为什么不让组织扩大搜索范围把我找出来。”这是她最不能理解的地方,如果连“琴酒”都不忠于组织了,那会是多么令人震惊的局面。 “你为什么不去找风间鸣?”琴酒不答反问,“我想你应该察觉到了,她背后的势力完全可以和组织抗衡,甚至是占上风的。你只要向她求助,必然可以将宫野志保这个身份完全抹除。组织的手还不至于能伸到世界各处,你完全可以用另一个身份活下去。” “她没有义务为我做这些。”灰原不希望因为自己的事连累朋友。而且,如果完全舍弃宫野志保的身份逃亡国外,可能她一辈子也见不到姐姐了。 “呵……”琴酒从墙头上一跃而下,缓缓走了过来,“即使未来的每天你都要这般惶惶度日?要知道,假如有一天组织被铲除了,你的处境可能会更加危险。”组织为什么能这样屹立不倒,本身它是个庞然大物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便是它拥有某群人想要的东西。 “是!”说着这话的时候,灰原的身体仍旧止不住地颤抖。过去他轻描淡写地说要杀谁时脸上挂着的是残酷的冷笑,而现在的表情却是可以说是纯良温和。然而灰原却可以很清晰地感觉到琴酒对她释放的杀意。 “希望你不会对这个选择感到后悔。”就在灰原满身冷汗,觉得要撑不下去的时候,琴酒终于缓缓开口,像过去那样用力地把她的头发揉成了鸡窝,“药效大概要过了。”然后灰原就觉得身体一轻,琴酒就离她越来越远了。 “!”他竟然把她推下了烟囱!灰原想要护好自己的头,却觉得心脏一阵疼痛。这种熟悉的感觉……她又要变小了!他竟然连白干的时效都知道。 烟囱很短,就在灰原以为自己要摔散架的时候,腰上一紧,似乎是有绳子拉扯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