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可能

搞得董思成上次都问到我这里来了。”

叶蓁蓁原以为过了足足一年的时间，自己已经能够放下了，纵使清楚他所说的都是事实，她的确像个渣女似的既要又要，一点儿也不洒脱，可自己不太坦荡的心思就这样被戳穿，她还是不禁更加难过起来。

她不应该这样的，早就清楚他们无法回到过去了，却始终放不下那份被她珍而重之的旧日情分，她远没有董思成那般拿得起放得下，就像现在即便被黄仁俊训了一顿，再听到他这么说，她也还是忍不住问：“那你怎么和他说的？”

“呵，我能说什么，”黄仁俊冷笑一声，“我告诉他你成天跟着道英哥吃香喝辣，道英哥就跟喂猪似的把你喂胖了一圈。”

？？？

叶蓁蓁拍案而起：“黄仁俊我跟你不共戴天！！！”

“我只是说喂猪又没说你是猪！你急什么！”

“‘zhu’是什么？猪吗？哦～那Jynnie确实长得很像。”

“呀！李楷灿！你这个巧克力球！”

“干嘛啊！蓁蓁都这么瘦了哪里像猪！小学生啊你们！”

“说谁小学生啊！”

这场关于叶蓁蓁渣女行为的讨伐最终以一场多方嘴炮混战的世界大战为结束，叶蓁蓁刚抿了口酸梅汤以慰问自己承受了过量工作的唇舌，就瞥见李楷灿望着她的眼神里写满了欲言又止，便扬着下巴问：“看我干嘛？”

“阿尼，虽然没有听懂你们刚刚在说什么，但是……”他沉吟了一瞬，让叶蓁蓁瞬间涌起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

“或许你难道是和WINWIN哥恋爱又分手了吗？”

？？？

这一个两个的，真的都疯了吧！你们NCT到底还有没有一个正常人啊？！

“怎么可能？！你听不懂就别瞎猜！”她不知不觉就抬高了音量，以图盖过她那无端升起的心虚，“我和WINWIN怎么可能恋爱！”

李楷灿手指在杯沿打着转，气定神闲地看着她：“没有就没有，不需要这么大声，我只是随便猜一下，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叶蓁蓁被他噎住，马上又为自己扯上了另一道幌子：“我就是想告诉你别随便造谣，反正我和WINWIN不可能恋爱，以前没有现在没有以后更不会有。”

即使曾经有过这样的可能，那也早已被她自己亲手掐灭了不是吗？她想她或者真的应该洒脱一点，直面自己曾做出的选择，不要再念念不忘徘徊难舍了，就大方的承认吧，纵然过去的情分再深，纵然有过心动的时刻，她对董思成的感情也始终没有真正变成过爱情，她从来无法像他爱她那般给他同样的回应。

他们之间本就不可能。

“哦——”李楷灿拉长了语调，垂眸缓缓点着头，再抬起眼皮想要问她和谁才有可能，他们却已经展开了新一轮的话题，虽说有刻意照顾他而夹杂着韩语聊天，他却再也提不起半分加入群聊的意愿。

没有人再提起叶蓁蓁的感情问题，她也乐得安宁，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事都抛开不去想，一心一意吃火锅，和宁艺卓出去拿水果时还被人认出来要了签名，加之钟辰乐他们来时就已经被认出来，S.M.中国line一块吃火锅的消息又一次飞速在粉丝之间传开。

几个人丝毫不慌，那点儿异性/爱豆需要恪守的安全距离被他们完全抛之脑后，酣畅淋漓优哉游哉地吃了足有两个多小时，直到这家海底捞都快被粉丝包围了，他们还有心情在包间里举着酸梅汤干杯，进行今天最后一通乱哄哄的祝福——

“演唱会顺利～”

“拍摄顺利～”

“Jyn solo顺利～”

Jyn的solo当然是顺利的，无论是销量还是音源亦或是大众口碑，都顺利到不能更顺利了，与之相应的自然是愈发繁忙的行程，比起年中那段时间有过之而无不及，叶蓁蓁都怀疑自己快要变成空中飞人。

那顿海底捞就是她最后的晚餐，之后别说吃火锅，就连安静坐下来享受一顿简单的晚饭都难以做到，进食这种小事大部分时候不是在休息室里就是在飞机上保姆车上进行，纯粹是为了活着而摄入能量，没有丝毫享受可言。唯一还算得上不错的一餐饭，居然是她solo出道以及二十二岁生日当天，《歌谣大战》后台的休息室里，担任MC的金道英过来陪她一块吃了鸡胸肉沙拉。

连轴转了一个多月，好不容易跑完春节回国前的最后一个行程，叶蓁蓁才刚坐上保姆车没多久，就接到了有些时日没怎么联系的金道英的电话——

“蓁蓁，你现在有时间吗？”

她先是“嗯”了声，察觉到他与平日里大相径庭的含糊语调，心瞬间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