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之亲
了三倍多,都是我拿命换的啊! 后来,我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完全不知道通文馆里乱成了一锅粥……这还是后来巴也告诉我的。 原来大家私底下都传新来的唐都尉不要脸,对清冷禁欲的上将军死缠烂打,居然还企图趁人洗澡之际霸王硬上弓,来个生米煮成熟饭。 总之众说纷纭,有人鄙夷我,有人支持我,更离谱的是同人文都撺出来了,这位兄台,我敬你是条汉子。 更有甚者说,李存礼将我挂树杈上只是我们之间爱的play…… 老脸没地方搁了,散会! 说回正题,我用五十币在商城买了个银白色面具,准备好一切便出发了。 离开前一夜卧龙凤雏还在我身上押宝呢,一个赌我会携款逃逸死于不可抗力,另一个赌我会狼狈而归永远倒霉悲催……真是叔可忍婶不可忍!你们起码等我离开这扇门再赌啊,礼貌吗? 想起中国有位神人曾经说过,打不过就加入。 我三步并作两步跑回屋子,翻箱倒柜摸鞋底子连一个钢镚都没找着,穷疯了真的,小毛贼来我这儿一趟都是哭着走的。 最后冒着生命危险去了李存礼的书房,小心翼翼且不好意思地问他,能不能提前预支点工资。 礼哥正挑灯夜战奋笔疾书呢,抬头看了我一眼,给孩子累的满眼血丝,戴个长耳朵发卡就能cos兔子精了。 艾玛,李嗣源你可做个人吧,你怎么能用熬鹰的方式熬我们礼哥呢?他是条命啊!我哭死! 我忽然想到了自己每个假期的最后一晚,一盏灯、一支笔、一个奇迹。 我良心发现了,刚准备转身离开一个白色荷包伴着优美的抛物线落进了我怀里…… 我礼哥还是那么酷那么拽,特别是拿钱砸我的时候! 礼貌道别后我拿着钱兴冲冲地回到大厅,将整袋银两怼在了巴戈、巴也面前。 有钱真爽,有钱能使鬼推磨,钱多能使磨推鬼。 我一脚踩在椅子上豪气冲云天道:“我赌自己能带着殇回来,而且,从我回来的那天开始,别说你们两个,就连李存礼都得管我叫大哥。” 两人一脸懵地看了我半晌,巴也伸手摸了一下我的额头,纳闷道:“怎么你要篡位啊?这也不烧啊,怎么满嘴说胡话呢?” 巴戈到底是姑娘家,瓜子也不嗑了,起身满脸担忧地按着我的肩膀,带着慈母般的柔情摸摸我的头:“乖孩子,你是不是让什么脏东西给附身了?” 我:…… 算了,咱用事实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