竭尽全力
?”李进惯会这些说辞,何况自林呈昭那日威胁他后,他虽不知那三人的关系,但也能看出李通是将曲伏鸢当成了人质。 可惜,这只是他的猜想,碍于林呈昭的身份,他也无法直接去问皇帝。 “梁王是打算由我去当这个说媒人?” 伏鸢明白,李进无事不登三宝殿,他此番来此,无非是寻不到人开解绵绵。宫中后妃众多,偏绵绵不与她们往来,贤妃若亲自去倒显得急不可耐,故而也只能来找她了。 齐固有些紧张,扣住桌沿的手不自觉收紧。 他知伏鸢不会帮李进,但若真如此,无异于是得罪了梁王,眼下曲家处境也艰难,倘若伏鸢不得不低头,他自然没什么好说的。 可那是绵绵。 李进随意地坐着,丝毫不把此处当作是晋王府,“六弟妹是最好的人选了,本王与六弟身为男子到底不好出面。六弟妹能说成这门亲事,本王自有大礼相送。” “原来如此,听起来我似是没有理由拒绝。” 李通憋笑着将手中的茶递给伏鸢,就这么瞧着她喝了下去,继而才笑道:“这是我喝了一半的。” ...... “咳咳,可我在来时的路上已做好拒绝的打算了,也并不想当梁王的说客。”伏鸢没好气地将那茶杯还给李通,顺道用余光白了他一眼。 “不再考虑考虑?”李进歪着头,好言相劝,“六弟妹享了王妃的尊贵,就不许好姐妹也来分一杯羹吗?” 这话十足十在挑拨离间。 如今她们三人,衿玉成了身怀六甲的太子妃,伏鸢当了事事周全的晋王妃,现下也就绵绵还是秀女。旁人尚且颇有微词,李进可不得揪着这事不放。 “敢问梁王要许绵绵什么位分?” 她随口的一问,倒让李进一时间愣住。 “自然,自然是梁王妃。” 伏鸢故意长谈道:“可绵绵说了,她不愿和她人分享夫君,且不说佟娘子,听闻贤妃一直在催着梁王,绵延子嗣,前阵子又塞了几个侍妾。太子身为储君也不过衿玉一个妻子,梁王倒是急迫得很,算起来可以凑两桌麻将了吧。” “那又如何,六弟处处留情,本王的妾室可远比他留恋过的美人要少上许多。”李进起身看着院中景致,“何况嫁入皇家哪有一夫一妻的,本王总会有法子,让陆小娘子改变这不切实际的想法。” 想来和他没有什么好说的,伏鸢便打算送客,却不料齐固施礼道:“微臣恳请王妃,替我向陛下求个亲。微臣对陆小娘子仰慕已久,想好好待她。” 伏鸢心中暗道:“这是公然和梁王抢婚了?!” 李进的脸色极为难看,他只以为齐固来此是为了政事,不承想打的竟是陆绵绵的主意。 “齐大人是昀京翘楚,怎么会看上陆小娘子?”于李进看来,绵绵是可爱率性,但绝不是齐固这等迂腐之人的良配。 齐固淡然答道:“一见钟情,心向往之。” 这桩莫名其妙的婚事,就在两人互不相让的唇枪舌剑中暂时不提。 李通在两人走后竟显得有些郁闷,“陆绵绵何时这么受欢迎了?琴棋书画样样不通,账目算数件件不懂,还爱惹是生非,除了性子单纯些,长得娇俏些,我也瞧不出旁的优点了。” 更遑论陆绵绵素来口无遮拦,没少给伏鸢添麻烦,倘若只是为了南岭郡公的人脉,大可以另寻他法,何必找这没趣。 “你算计惯了,对于绵绵这般纯粹的人定是看不出好处。”伏鸢撑着头,眉头微皱,“齐大人当着你我的面求亲,显然是为了给绵绵拖延时间,只要南岭郡公入了昀京,陛下再强势也不得不卖他一个面子,只是李进那里也不是好松口的,绵绵还需得个出宫的特赦令才算稳妥。” 李通冷笑一声,眼眸中带着否定,但语气中又透露出一点不安,“你可别又把自己搭进去。当初禁足的事忘了?要我说,你干脆不参与才是上策,顺道给郡公带些宫中消息,他必会心存感激,何必与李进撕破脸,于曲家可没好处。” “皇城难遇一知己,我想帮她,无关利益。” 伏鸢目光如炬,她对于李通的不择手段,从来都不认同。绵绵与她是真心相待,不掺杂勾心斗角,既然她们的愿望都是出宫,那只要有一人能离开,便不算是辜负。 “想好主意了?” 李通自知再劝她也无用,与其让伏鸢为了陆绵绵的事独自操心,还不如他来帮一帮,“说吧,要我做什么?” “我要你......刺杀太子妃。” “是我听错了,还是你疯了?!” 李通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