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大象放进冰箱里需要几步
,这在当年的人眼中估计是道奇观。” 苏卿卿:……没想到这种时候还有人帮忙打广告,真是谢谢了。 不过话题没有就此跑偏,马上切换回正轨。 “神力这种事情当然是假的,不过人们对动物的喜爱真是与日俱增,慢慢的几乎人人家中有狸猫有守门犬,富贵人家还会养鹦鹉锦鲤之类的,这一现象改善了人们的生活面貌,人人府中生动灵趣,还刺激了流动市场,多家新铺如雨后春笋,圣上特此下令让内务府单拎出来一个府养灵宠库,小动物大动物都要管理,包括所有新兴店铺四季都可领取鼓励金,那场面如今想来也是难逢的盛况。” 少年听得更迷糊了,又问:“所以带它进去有什么问题,搞不好还能交到不少朋友。” 老者摆摆手:“一年已经足够产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何况二十三年,这股风早就刮走喽!” “定然是那府…府养灵宠库的负责人出了问题。”少年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手下幼犬早跑到阳光下晒太阳去了,他手底空落落连忙遮挡住嘴,声音放得极低,心想既然担任如此要职必然是地位高且受人敬仰的人。 少年仰头视线扫过所有围过来的人,生怕有人跳起来打自己。 “不用担心,你算是说对了一部分。”老者见到紧张的年轻人松下一口气,继续讲道,“管理灵宠库的人便是当时的户部尚书怀世权。” “这怀氏可是厉害得很,”旁边一个知情的人挤到前排踊跃回答,“并非横空出世,而是一步一个脚印稳扎稳打走到高位,从籍籍无名到掌管所有土地、赋税与俸禄,灵宠库的事情落定后他在京城的威望与日俱增,不可想象呐!” “天爷啊——” 一众从未了解过此事也想象不出这究竟是多大的权力的外城人频频惊呼。 老者叹口气,右手手掌朝下示意大家先安静下来不要干扰旁边另一堆专聊美食的人们,随后又在一个个专注的眼神下开口道:“可惜,怀氏福薄,承受不住过于顺风顺水的命数,记得大概是十五年前,全家死于大火,从上至下无人幸免于难。” 气氛急转直下打得所有人措手不及,算卦的人嗅到商机连忙扛着旗子走过来,旁边谈论京城美食的人群也暂时搁置话题过来加入到怀氏生平回顾中。 忽然有人遗憾得自言自语:“有子女留下来也好啊,如此多的家产岂不是白白忙碌这么些年。” “怀世权的命说好是真好,说不幸也是真不幸,妻子是远近闻名的顾氏长女,婚后顾氏一直没有生育,不过两人相敬如宾,日子安生得很。” “没有生育?”又一个人抛出疑问,“可我怎么听说怀世权有个小儿子,性情古怪到连身边日日相处的丫鬟与小厮都是到了他七八岁才发觉这孩子并非哑巴。” “我听闻那孩子就是个哑巴。” “是嘛,我听说是后来花了大价钱治好的。” “乱七八糟,你们都是从哪听来的,”老者及时打断道,“不过确实有这么一个存在,是他夫人发善心领回去的,非亲非故,自然存在感不高。” 算卦的人从凳子上跳起来,仿佛欣喜自己可算抓住一个可以说道说道的点:“很明显,是那孩子将厄运带给了怀大人一家啊!” 少年站起将座位让给一位杵着拐杖前来听热闹的老婆婆,独自蹲在太阳地轻轻戳动两下熟睡小狗的耳朵,扭头简短道:“话题跑偏了。” “嗯,话题跑偏了,”老者笑呵呵继续,“当时怀世权院中门槛都快被踏平,送礼攀关系的人数都数不过来,人一旦被架在高位,心态就跟夏天的鲜豆腐一样容易变质,府养灵宠库下发的银钱缩减严重,多家动物病坊接连倒闭,却也无人敢上报,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自家的土地赋税问题都握在同一人手中。” “然后呢?” “然后,”老者眼球转动,盯着阳光下背部绒毛安稳起伏的小犬,“动物可比人脆弱,小病不治终成大病,一时间犬疫四起,怀氏为了掩盖真相拒绝花费大量银钱医治,而是以保护百姓为由下令杀遍城中犬。” 杀遍城中犬…… 五个字让所有人毛骨悚然,顿时鸦雀无声。 “如今日薄西山,京城中已无怀氏的存在,可爱犬之人的恐惧却是经久不散。”老者把自己杯里的茶一口闷,话音一转,“但到点了,咱们确实该散了。” 故事听完,人们唏嘘一阵,但很快话题又回到美食上,算卦的人追在少年屁股后头非说要给他那只幼犬算上一卦,引得周围人们一片笑声。 苏卿卿心情转换还做不到那么迅速,仍然沉浸在没来由的低落中,不管从哪个视角看这事情都很惨,而且明显含有诸多隐情与谜团,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