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冤枉
br> 这时,一个俊逸的青年走过来,他身后的几人拦住王启文的去路。 黑袖下伸出一只欣长的大手,朗声道:“王户主,今日的野菜可有股异味啊。” 在场的人听到青年的话纷纷顿住脚步,他们错愕的看向那青年,只见他潇洒地撩开衣摆,稳坐在这园内唯一的竹椅之上。 帅哥一出,王芣绥立刻清醒,既来之则安之,那就好好活下去吧。 她搜寻一下原主的记忆,可是完全没有这个人的身影,那,他是谁? 这边,王启文心惊肉跳的噗通跪在地上,朝青年磕了一头,哀求道:“还请少理司明示”。 啊?平常在村里横着走的王启文,此时竟这么卑微的跪在一个年轻人面前,王芣绥当即就觉得这个年轻男子的来头不小。 少理司赵战伸出修长的手指,摩挲着干净的下巴,沉吟片刻,慵懒的抬眼扫了众人一圈,视线落到头发如乱草,衣服如泥灰,脸色如白纸的王芣绥身上,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他低头看见地上的野菜,闻到一股难闻的气味,不由皱起眉头。 看少理司直皱眉,王启文吓的冷汗涔涔,扭头看到家人们一个个都还傻傻的站着,他又急又气,频频递给杨菊芳让她跪下的眼色。 杨菊芳抬头会意,率先跪下,后面跟着哗哗跪倒一片,只有王芣绥还站着一动不动像个置身事外的人。 “绥儿,不得失礼。”杨菊芳一把拽住女儿,低声责备。 王芣绥身为一个现代人,只有过年时才给长辈磕头,现在又不节不年的磕个毛线头? 何况她刚刚为了起身已经耗费了全身的力气,再跪下,她怕自己会站不起来。 不情愿下跪的王芣绥却被母亲拽倒在地,她身子一歪一腿跪在地上,坚硬的土地硌的她膝盖生疼,另一腿倔强的支撑着,她绝不屈服。 封建习俗,可恨至极,她抬起双眸蔑视着高高在上等着别人下跪磕头的少理司,不料却撞上一双傲娇的双眸。 这么嚣张?别以为自己长的帅就了不起,这究竟是谁家的熊孩子,王芣绥腹诽。 赵战看到一双不符合花季少女的眸子,那眸里的光,不清澈,不羞涩,不痴迷,不从众,不屈服。 她只是一个普通大农户家的女儿,怎敢如此看他? 他忽然想起自己无意间听到这一对表哥表妹的对话。 要嫁一妻的丈夫,这女子莫不是被气傻了吧? 赵战之前在理司府闲的发慌,今日出来一趟,好不容易才碰到个热闹,于是他决定多待一会儿看看热闹。 他用看好戏的眼神扫视到那个白面表哥,不过是一个矮矮的弱弱的认识两个字的农户罢了,有甚独特之处? 看王启文带领全家一直跪在地上,他这才向右侧侧了下头,又好整以暇的回过头,睥睨众人脸上的神色。 赵战右手边的手下陆丰军意会,他挺直腰板,气势如虹,如训兵的将领般。 “王户主,你家地里是不是有野兔?”陆丰军声哄如钟,震的王启文心神一颤。 其他人也纷纷将头低的更很了,当然除了王芣绥。 原主都悲伤欲绝了,哪还有心思管什么野兔? 不论是野菜又或者野兔,关她太姨姥的姑妈的侄子啥事? 人话就是:这事?跟王芣绥是八竿子都打不着的关系。 “野菜上都是尿骚味,这要是运到外邦?这后果,你们想过吗?”关润泽从赵战左侧缓缓走出。 这个声音好听,文雅又不失气度,王芣绥好奇,不禁看过去。 眼前可不就是一个文雅翩翩的书生,他抬手指着王启文,举止间尽显优雅。 王启文是种田大户,当然是最了解上面的规则,理司对果蔬的要求是,优中选优,然后卖给外邦的价格是高上加高。 没办法,谁叫有些果蔬只有他们芦泽国这个地方才有呢!物以稀为贵,外邦的名门贵族想吃就得付出高倍的价格。 但如果高价的果蔬出现本质上的问题,那么芦泽国外理司则要赔付三倍的赔偿金。 芦泽国是个一统八郡两城刚满一年的新国家,鲁王鲁泽升,字安和,以安民和鼓动经济来稳固江山,安民就是指鼓励农耕,具体是派农田好手,给各地百姓指导提高农作物产量的技术。 鼓励经济则是设外理司将百姓的农收以及各种制品销到其他国家。 鲁王曾明令天下,要质量上乘才能价格上乘,致诚致信才能维护芦泽国在外邦的地位。 若有以次充好者则没收田产,下入大牢,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