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制
帽和墨镜,捂着口罩,严严实实地出门了。 她此刻坐在角落的位置,和郑洁嗑着瓜子,喝着几乎没有度数的白桃味气泡酒,看着大家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中群魔乱舞。 “小洁姐,你也去跳啊,难得有机会来玩。”清宁怕她陪着自己闷,于是说。 “那你呢,我们一起去跳会嘛!”郑洁跃跃欲试。 “最后那场戏我演的好累,没劲跳舞了。”清宁笑着推她去舞池,“你快去嘛,我想看小洁姐的舞姿是不是比他们更火辣性感。” 郑洁对清宁信心满满地抛了个媚眼,脱掉了外套,欣然开赴战场。 清宁一边兴致勃勃地看她和场记斗舞斗了许久,一边自斟自饮,时不时为她鼓掌加油。 不到一会儿,她就着瓜子喝完了一瓶. 清宁努了下嘴,她知道自己的酒量,也不敢多喝,便招手喊waiter:“你好,麻烦给我一杯柠檬水。” “好的,小姐,马上来。” “请问洗手间在哪儿?”清宁瞥了一下昏暗的四周,出声叫住了要走的侍应生。 侍应生歉意一笑,微微鞠躬,“不好意思小姐,今天顶楼的女卫都在维护,如果您不介意,我可以带您去下一层的洗手间。” 清宁点了点头。 她身上穿着森绿色的宽松毛衣,戴着米色的华夫帽,长发披散,慵懒随性。 可她走过这张力四射的舞池,却像一朵婉约生姿的绿芙蓉,即便在斗舞的人群,也难以忽视她这抹醒目的绿。 清宁洗完手,从盥洗室出来时,侍应生已经不见了踪影。 她蹙了下眉,心里闪过一丝迷惑。 接着她看了看周围,一切都是静悄悄的,和楼上的震耳欲聋,宛如两个世界。 清宁屏息了一瞬,极力按捺住心底的那阵不安,穿过幽深华丽的走廊,想找上去的电梯。 她非常迫切地想要离开这。 这种熟悉的,被压制的感觉。 让她几近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