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敏
她是如此愚蠢、固执,若不是秦慧毅明晃晃地被她觉察到了“兴趣”,而她今天又如此孤单的话,她的生命中绝对不会有这一晚,只会同以往被她忘却的日日夜夜一般,被时光撕成碎片,扔在废弃的纸篓里....... 难道这才是她的人生吗? 在文屿兰凝思的片刻,一阵刺痛传了上来。 她的脸一下子白了,只用力抱紧身上的人,咬着嘴唇低声哭泣。 那一声声呜咽似乎是催促前进的动力,文屿兰浑身都紧绷了起来,心神全被那骤然闯入的的东西吸引了。 她苦苦忍耐,只是这还不够,因为身上的男人似乎对冲刺失去了耐性。 “你第一次?”--他进不去。 文屿兰却听出了别的意思。 “我不用你负责”,她连忙说了一句,浑身的汗都爆了出来。 似乎是这句话的缘故,没过一会儿,秦慧毅便退了出去,他只皱着眉头,喘着气一言不发。 “以后再说吧” 良久,他才低头说了这么一句,然后去捡他的衣服。 可文屿兰却很明白这个“以后再说”完全不可能以后了,如果这次没有的话,以后她再也不可能把他拐到她的床上。 意识到这点,她一下子爬了起来,跪坐在早已经被揉皱的床单拿上,想要求他,却怎么也开不了口,刹时她又想起什么,连忙跌跌撞撞地走向立柜厨房那里,打开一瓶廉价红酒便朝自己的嘴里灌了进去,那嫣红的液体从唇角落下,在她身上蜿蜒出了一个好看的弧度。 文屿兰是从不喝酒的。 她不喜欢喝酒也不会喝酒,即使是做菜用的红酒,她都煮到酒精完全挥发过后才会食用--因为即便是一瓶非常低度的啤酒,即使只喝半碗,但没过三五分钟,她就整个人通红,且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 可她的意识却偏偏清醒,并且能很强烈地感知自己对身体掌控的流失,所以她从没喝过几次酒,少有几次推脱不了也是以自己在服药为由浅抿了一口,沾沾嘴唇便过了。 可是今天她饮的酒却过分多了,酒劲一下子就上头,在秦慧毅穿戴好走过来的时候,文屿兰不用他的舔舐也已经挂上满身通红。 她不让想要离开的人走,只好用那绵软的手去重新解他的衣服,用自己的身体去挡他的出路。 “你不要闹了”,秦慧毅扶住已经控制不住平衡的女人,把她带到床边躺下,盖上被子。 “不要.......”,文屿兰呜咽了一声,没有力气再爬起来了,只能眼神迷离的看着床边的人,然后一点也不配合。 少顷,她一手紧紧拉着秦慧毅的手,另一只手伸到自己的身下作乱--就好似她的手就是他的手的延伸一般。 像条离岸的鱼儿,文屿兰伸长脖子喘息,沙哑又带着风情,偏偏看着他的目光却带着胆怯和渴望。 那巨大的反差摄取了秦慧毅的心魄,他旋即情不自禁地凑了过去,缴械弃巾,与她一起共上了那绝美的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