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
却又有礼性世界的秩序束缚 而我? 我暂时还没有如此财力在出行中 可以用钢铁包裹我简单又脆弱的生命 而且我也怕 我的害怕与人触碰——哦不 是与车触碰 会引起争吵和他人生命的损伤 所以我只能像沙丁鱼一样在公交车上挤着 看着身旁各式各样的“钢铁人”走过 但比起那些暴露在半空的 没有空调吹拂的人起来 这样的日子也不算太过难熬 只是 就算身旁充斥了无数的人 我也亦忍受了和他人的触碰 可 那根本算不上什么触碰吧? 就像是那些“巨兽”用价位不同的铁皮 来和外界腾开距离 为了也必须追求时效的生活 而隔离群众 在公交车上的人 大概只有公交司机是联通外界的吧! 因为其他的人的世界 都沉浸在另一个小小电子产品里面 就像身体不过是移动的一个载体 需要做的都是为了存活下去 所需的一切社会活动 而只有手机里的世界 才刻画了他们真正的精神轨迹那样 这世界上充满矛盾 我们所能做的就是 拨开重重生活掩盖的迷雾 忘却每日生活的煎熬 小酌自己人生的目标 别左顾右盼地回头看 找准一个洞穴后 一头扎进去就是了 《追捕者》 或许 我本是 这世间唯一会飞的人 因为当我在无边徜徉的海里 努力逃窜 却始终登不上那块绿盎的孤岛时 那种恐惧的逼迫 使我终于获得了永生的力量 得以张开了翅膀 但我想 我大概是死了罢 只不过我却不知道而已 当我跨越时空 救治了那对 本已经从我生命中逝去的母女时 我却遭到了无情的追捕 那骤增的一千多度生命值 似乎晕湿了我轻如薄翼的翅膀 我飞速地从绕柳溪流的村庄冲出 穿过潘攀欧和木模牧村的名牌 回行在萎黄杂草从生的桔园当中 最终重重地跌落土地之上 因为我不能再继续飞行 在有人比我快的时候 无论我在别处获得了多少的能力 或者在这里付出了多少的努力 只要碰上比我更极致的人 恐惧 早已令我的灵魂 一败涂地 《无题》 我不知道未来会如何 但我现在正在这 人生中感到最艰难的时刻 快要撑不下去了 人前笑着、面无表情着 可一个人的时候 一阵风、一首歌、一个表情 都会让我不禁眼眶含泪 感受到大脑皮层的用力 更让人感到恐惧 却又并不那么直白清晰的是 我好像越来越怕回到家去 虽然其实我很想回去 可我就是怕 我也知道我在怕什么 但我说不出口 就只是可能 我天生就只适合一个人吧 可严格意义上来说 我并不是一个人 我只是父母的心脏 因为他们生命的结合而外放的一种延续 就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