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瑟.阿卜修斯顿
…拿阿卜修斯家族的荣衰冒险” 希瑟眼睛一黯,似乎并不是为那件事后悔的语气,但锡德听出来,她就是责怪她自己当初怎么不能换个更好的办法去做而已。 而且还有些程度上,可能现在她对他的不喜欢,就是源于当初的自己,令她摇摆,不坚定的缘故,所以她现在才更加封闭冷漠起来,因为她不想再有那种在她看来很“愚蠢”的行为了。 “我的血脉现在也不值得流传,反正也就来来回回也就那几样,所以不需要这样……我不可以找别人,因为那种东西,还真有可能是血脉里拥有的,只对我有用而已” 希瑟淡淡如是,但锡德却是忍不住了。 “这么说来,你认为喜欢上我是种罪恶?你认为你有这种挣扎,是因为你喜欢上我所以被污染了!” 锡德的眼睛不禁睁大,喉头也不由地滚了下,似乎控制不住他的情感波动,眼睛直直地看着希瑟,虽然知道那不太可能,但还是期望她能回心转意。 只是——“你不能入赘阿卜修斯家族,而我也因为那场大雪的冻伤根本无法生育……” 希瑟眼睛一敛,正要继续说下去,锡德却是冒出一句,“我们可以要维克多,伦道夫……甚至是希拉的孩子呀!” 锡德这话一说出口,就发现希瑟的眼神明显变得意味深长了,那种近乎嘲讽,却又不是如此尖锐的眼神,就那样轻轻地瞥一眼你,真让人感到难受。 “你可能不会理解,但我不相信他们的血脉,事实上我也不相信任何人的血脉,这是我的坚持。我的祖父把希拉驱逐前,也知道我不能生育的,我和他是同一类人,只对对这个世界有理想的人才会付出,而属于我的这种邪恶,即使消失了,也是对这个世界的贡献” 希瑟负手在城堡的二层复古繁纹窗台上,语气像寒冬一般冷冽却又分明。 “圣人其实都不圣明的。其实有很大程度上,我会这样说,是因为我自己失去了那样生育的权利而已,所以我才会演变成现在这样无所谓的想法——但你知道吗?人总是会变的,却又一成不变” “我的思想就是这座城堡,不是谁都可以进的,而我的那些不好,虽然我已经克制很多,尽力做一个很有修养的人,可我也还是没法改变那些东西” “其实我是一个掌控欲很强又霸道的人,我常打断别人的话,只是我觉得不好,所以选择了忽视……” 是的,希瑟的意思就是那样。 说实在的,她就是觉得锡德太幼稚——当然她并不是说他有那样其他的情感不好,只是不适合她而已。 因为她不喜欢,也不习惯那种因为情感而“出错”,不受控制的场面。 她其实可以让希拉嫁给维克多,或者是她自己嫁的,因为她可以保证不生孩子,确保维克多不会挡住锡德的路,也让这个国家在正确的人手上。 但其实她就算自己不想的话,她也可以有办法让希拉嫁给维克多却不能生孩子—— 看,这就是感情,一个有能力的人,更有可能不懂深色地做坏事,而且无人知晓的本质了。 她也最终选择一个人生活,一个人清心寡欲地待在这个城堡,与世隔绝,却又与人为善。 因为她实在惧怕自己,她的世界是如此狂野,她可以有无数种方法断绝他人梦想,并且不动声色,玩弄人于鼓掌之间,但却没有人能窥见她的一丝情感世界,这让她无论做什么决定,都觉得似乎是在欺负小孩子一样,甚感无趣。 所以她只能选择引导,保护那些为了生活而挣扎的她的子民,而至于她曾经有过好感的锡德,她本就会帮助他了,因为那跟她的最初初衷也就一致--就那样只好好生活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