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囍”宴临门
”他在乎的无非就是这个,所以应当是最严重的,没问题吧? 哦?比这个更严重?有意思:“你和那女人搭上了?” 萧小娘静默了一会儿,还是点头了:“之前和你说过的柳家女娘的事成了。今日去送账本,遇上了公主,公主说要给我下请帖,在郡王的婚宴上重谢我。我就把夫君搬了出来希望她能知难而退,但是谁想到,她说要把请帖直接下给夫君,让夫君定夺……” 她抽了抽鼻子:“妾身知晓夫君不愿与公主有过多的接触,所以……当是妾身闯了祸。” 哪知道,李承玹听完就嗤笑一声:“就这?” “就这。” 李承玹道:“简单啊,她把帖子下给东宫,东宫不去就是了。反正孤与她不合也不是什么大秘密。” “啊?这……这不太妥……” 李承玹亲了一下她的眉心:“孤是个冷血的暴君,惯会看眼色,她害得孤久病缠身孤挨着母亲的面没杀她就不错了,还让孤去她儿子的婚宴?想都别想。帖子收了,婚宴不去,好好在这东宫陪陪孤,若是嫌闷的话,孤把魏玹和雪青喊来一道陪你。” 萧小娘抿嘴,想了好久才喃喃:“不要老是把人家叫来,他们也有自己的事吧?” 李承玹把头埋在她的颈窝处,用力吸了一口,吸得萧小娘是头皮发麻,她还是没有习惯李承玹这个习性:“孤的事第一。” 真霸道。 “夫君,那只猫儿不要送走好不好?”跟着李承玹的日子久了,萧小娘自然也发现了一点点情绪的变化,比如他就不喜欢这只猫儿。 李承玹将她直接大横抱起,一脚踢开了书房的门,直奔寝宫而去,这一路上所有的下人都底下头生怕看见了什么不该看的第二天命就没了。萧小娘原本亦是惊诧正待呼救,谁知他就这样光明正大地搂搂抱抱出了书房,吓得她是直接缩在他的怀中,死死贴住不敢做声。 李承玹用脚勾了门关上,将萧小娘放在床榻上:“眼不见为净。”既然她发话了,就不要赶走了。 “谢谢夫君。”萧小娘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没有说杀掉也没有说赶走,那么就是可以留下来了。 日子就这样平平淡淡地过了许久,久到东宫平淡得可怕。难得的是,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李承珩进宫的日子逐渐变少,但是听说齐王那边遭受了刺杀,在七月底的一个雨夜里,刺客没有抓到,但是掉落了暗器。 让人心惊胆战的是,不知道是谁传出去的,这暗器里装的就是当初李霑与昭华公主那一夜的药。 这惹得圣上大怒,招了大理寺的人要彻查此案。 李承玹对此的看法是:“找吧,拼命地找,找他个二十年,等到齐王入土了都找不到。” 他说这话的时候正在和魏玹调药,魏玹闻言直皱眉:“主君,隔墙有耳。” “孤何时在意过这些人的话?当年公主和皇长子的悬案就是交给了大理寺办,不是迄今为止没有找到真凶吗?大理寺办案还不如给京都府尹。” 魏玹道:“说到这个,主君,先生找到了。” 李承玹正欲拿药的手当场顿住了,良久,终是从这寥寥青烟中抬起头:“何处?” 魏玹附耳,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 李承玹将手上的药撒了,抬头望着天,今日的天灰蒙蒙的,明天就是那女人得佳儿佳媳的日子:“这么巧?” 竟然在那个地方? 在院子里为他晾药的萧小娘和兰雪青对这君臣二人的对话皆是摇头表示不清楚,李承玹有事瞒着她这倒也正常,她也就不再多问了。 “太子殿下,方才有昭华公主府的人递上请帖,邀请您与太子妃娘娘明日共赴平郡王殿下的婚典。”门房来报,这门房是昭灵公主给李承玹带去的,对他办事萧小娘放心。 李承玹一伸手,门房将这帖子递到了他手上,他是看也不看,就这这青烟寥寥的煮药的火,烧了这喜庆的帖子:“回了他,不去,理由自己想。” 他还这是言出法随。 魏玹自然也接到了这帖子,只不过他们自诩与柳相那边无缘无故的,所以也只是派了个族中子弟送礼之后就回来了。 李承玹从跪坐状态起了身,那狐狸般的眼眸转向萧小娘,后又回到院子的墙上。 烟花三月下扬州,现在不是三四月,扬州那边似乎也不太好玩。 明年吧,明年一定带着这些人去扬州好好玩玩。 李承玹如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