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悬案
/br> 这种珍珠粉萧小娘曾经在扬州的时候看到过,这东西即便是外祖父都很少能搞到一盒,没想到婆母一拿就是整整三大盒:“婆母,这东西委实贵重……” “这不过是个物件儿,孩子你自从嫁进来,因着玹儿的性子想必是受了不少委屈,如今为了黛骊又受伤至此,再多的物件儿都不够。”昭灵公主亲切地拉着萧小娘的手,仿佛眼前的女子就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自然,你若是真想报答本宫,来年给本宫生个孙儿,孙女儿也行。” “母亲,”李承玹及时打断了这个话题,“母亲不与妹妹在王府修休养,来这东宫,是有何要事得您亲自来?” 昭灵公主想了许久,终究还是将怀中的请帖拿了出来:“儿啊,这东西事她写的,本来我是不想拿过来的,只是……你的事,还是你们来决定才是。” 昭灵公主当着李承玹的面打开了那请帖,上书主人家:昭华公主。 萧小娘还未将这内容看清楚,这请帖直接被李承玹抢了过来,捏在手中,化成了粉末:“我不去,媃媃也不去。” 昭灵心道果然是这样:“那既然如此,便是本宫与黛骊去了。其实此番也是给小平郡王选正妃……” “母亲有时间给别人选正妃,不如想想阿尧的正妃才是,”李承玹道,“我可是比任何人都想见到阿尧的嫡长子。” 这一番话让萧小娘听得迷迷糊糊的,一直到送走二位之后,萧小娘便问:“夫君方才的话,是什么意思?”期待宁郡王的儿子? “你不是不想生孩子吗?不想生就不生,但是这皇位得有个人来继承,若是晋王世子生不出来,那只能宁郡王之子做本宫未来的太子了。”李承玹在继承上的随意,仿佛只是在日常问一句:饭否? “晋王世子?”萧小娘打起了万分精神想着这个人,但是发现对晋王极其家人毫无印象。 李承玹道:“本宫出生的周岁生辰,圣上与皇后的嫡皇长子,外出归京,没想到被一伙儿山贼在离京城不足十里之地暗杀,一个活口都没留。” 萧小娘吞了口口水,若是没这件事,那位嫡皇长子应该就是未来的太子了。 李承玹又道:“第二年生辰,这嫡二皇子,就在你去过的京郊马场,马儿受惊,腿摔断了。”他边说着边凑近了萧小娘,就这昨晚那姿势将萧小娘的腰环住了:“两位皇子、一位皇女,三件皇族大案,大理寺那群人查了二十多年,人换了一批又一批,偏偏连个毛都查不出来,你不觉得奇怪吗?” 比起这些,萧小娘其实更在意的是他,她轻握住他放在自己腰上的手:“不是你的错,你不是灾星。” …… 他说了这么多,她就关注到这个:“怎么?为本宫可惜?” 萧小娘道:“妾身不知京中之人如何看待鬼神之说,在妾身的老家扬州那边,信鬼神的倒是极少。这二十多年宫中的事,定不是鬼神之力,而是人为;大理寺那边的人查不出,那定是有一位位高权重的人,此人定是连圣上都忌惮,否则圣上早就为王爷和公主讨回公道了。” 查案的人都不是同一批,自然查不出来,案件就成了悬案。 李承玹腾出一只手来捏了捏她娇嫩的脸颊,又在这红了的地方轻吻了一下:“你如今胆子大了,敢议朝政了。” “妾身哪儿有力去论朝政?只是就事论事,这些日子从贤妃娘娘手里接管后宫事务就很乏了,真的没有心气再去管其他的事儿了。”萧小娘打了个哈欠。 李承玹盯着她因着打哈欠眼角凝成的泪水,泪水夺眶而出的那一刹那,被他吸了过去:“没啥味儿。” 无论过了多久,他只要做出这种动作,她还是会觉得他有些变态:“夫君,妾身真的困了。” 李承玹使坏地将昨日为他排忧解难的那只手握了下,欣赏着那张因为染上了绯红而别有模样的容颜,是越发喜爱了:“你何时过十六岁生辰啊?” “霜降之日。” 霜降,是个好日子:“这些日子,多把自己练结实些,你太瘦了,我怕到时候直接把你腰给折断了。” 怎么?他是要在她十六岁生辰那晚圆房吗? 突然间不想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