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喜欢你的
的鲜花被丢进垃圾桶呢。 林起岳真的不确定他的脑袋是正常的,也不是第一天就怀疑了,很早之前就这么想,他真的超出了普世意义上正常人的范围:“你再怎么花言巧语也没有用,掩盖不了你是一个废物的事实。看着吧,我会把她抢回来的,就像曾经你把她抢走的那样。你不会到现在还没意识到,你跟我们根本不处于同一高度吧?地上的□□还想上九天揽月。” 李忘年轻轻笑了一声,未吐完的烟雾呛进嗓子里,猝不及防地被剌了一下,“在你眼里,现在是揽到了吧?” 是的,所以林起岳很生气,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这样一只足够不幸却又足够幸运的□□,真该死啊。 “那就证明给我看看。”李忘年被呛得嗓子哑了几分,“你更爱她?” 林起岳:“不要用问句。” “哦。”他还蛮听劝的,就是没完全听,“你更爱她吗。” “……”林起岳打这通电话是想给他找不痛快,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的,结果到了这时候,目的已经完全本末倒置,“这是事实。” “嗯,那就不要用抢这个字眼。”李忘年说,“用走更合适吧。” 他只是途径了她而已,怎么就成了抢呢。 李忘年不喜欢这个词语,人又不是物件,抢来抢去的。 如果林起岳真的比他爱更多,未尝不是个好选择。 的确,林起岳讲的那些他早就考虑过,不是今天才考虑的,爱一个人是要去帮她思考万全,不是只摆一条路在她面前,假惺惺地让她选。 所以他才会走得那样干脆嘛。 其余的努力,只是想再见她一面,并不是想要祈求原谅,破镜重圆,他们打一开始就连镜子都没有。 看看她就好了。过得好就太好了,不好就陪她等着好。 李忘年这个存在从来就没被谁需要过,如果她刚好有需求也不错,没有的话也没存在的必要了,他就是这么想的,每一句话说出来都是绝对可以做到的。 生命不如歌,是一把烈火,燃起至熄灭在一眨眼的时间,就是这样短暂。 给她送些温暖,然后就进入长眠。 也不是第一天不惜命了,多活一天就算赚。 电话那头的林起岳拔高音量:“你就是这种态度?你根本不爱她吧。” “什么算爱?”李忘年真的很想知道,到底是谁定义的,不吃醋就不算,不生气就不算,给予她其余选择就不算。 他是真的不太明白,也没怎么感受过。 妈妈对他算爱吗?可是她再爱他,还是选择离开了呀。可是离开也不能就归为不爱吧?她爱的很痛苦诶。 张哥对他算爱吗?可是他再爱他,不也从一个丑陋的私欲开始嘛,掺杂了同情在里面。可是也不能归为不爱吧? 既然每个人的爱都不一样,怎么就随便定义了他呢。 比生命更重是真的,慷慨也是真的。克制与放肆一定得抉择一种作为定义么?不是有很多无法定义的事情嘛,何不把爱算在内。 抽象概念不需要具像化,李忘年这个名字也不需要任何定义。 不如说没有任何定义能概括他,活着就是一场苏格拉底的辩论赛,正方与反方的观点都不足以支撑起他这个人,自然也就会被归为飘忽的、奇怪的人。 林起岳也没有见过这样独特的人,有魔力似的,一两句平淡的话就能激发出旁人心底最丑陋的欲望。 他表现得越淡然,就越让人想伤害,最好把一根尖锐的长针狠狠刺进他最脆弱的地方,可是他又好像没有最脆弱的地方。 没有一种人格能被完全套在他身上,就好像世界上没有一件衣服穿在他身上是合身的,要么袖子长要么裤腿宽,再贵的衣服都如此。 “就算你问我,我凭什么要回答你?”然后林起岳就完全被他的怪圈困住了,整个人被牵着走,只能用更响亮的声音掩饰,仿佛这样就能显得很有气场,“你根本是在胡说八道,为自己的无能强词夺理,你毫不具备让她幸福的能力。” “这样。”李忘年当然明白对方那简单的脑袋给不了自己想要的回答。 所有人都是这样,义正词严地说着自以为对的道理,你问他为什么这是对的,他也说不出具体,牵扯出一堆前人的言论来试图证明哲理。 可是前人又怎么会比新人类的眼界更广阔呢?不可能奢望一个古代人会懂宇宙守恒吧。 从牵扯出前人的那一刻,就已经是打心眼里糊涂了,不是吗? 不然干嘛通过另外一个人来证明呢,还是那样完全不相干不认识甚至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