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喜欢你的
。” “神经病吧。” “你才是。” 林起岳及时打断:“好了,你明知道我讨厌他,在我这儿不会听到夸赞他的话,还非要提,不是找架吵吗?”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吵架了。”言游说,“我们不吵才属于特殊情况。” “哟,你记得啊,看来我也很难忘。” “神经病吧。” “对,我是,你刚说过。” 言游对着手机叹了口气,那边立刻讲:“好了,不聊了,我该去拍CT了。” 他真的时时刻刻都能让人憋屈着生气,还总是装作无意识的样子刻意提起。 她直接将电话挂断了。 不过没过多久,他又一次出现在她的视线里刷存在感。 浏览器的热词条更新了:「7:30FM主唱回应:草你们妈。特指喜欢乱说话的。」 言游翻了个白眼,骂了一声傻逼。 他越这样,那帮人才会越缠着他。 李忘年恰好推门进屋,“骂谁呢?” “林起岳。”言游说,“他回去时出车祸了,没来得及清理,直接去了演出。” “没办法嘛,演出是这样。”李忘年将东西放到桌上,把吸管插进豆浆里,推到她面前,“签好的合同,没法改。” “哈?”言游喝着甜豆浆,咬了一口刚炸出来的油条,“合同是死的,人是活的。” 他记得她的口味,给自己买的是咸豆腐脑和包子。豆腐脑很烫,他干脆用勺子慢慢地搅,等着凉,“很多事情没办法嘛。” 言游既没签过公司,想讨论的也不是这个:“等一下,你的关注点在于合同?难道不是该生气,我在关心林起岳的事?” “哈,该生气吗。”李忘年打开了装着包子的塑料袋,先递给她,“要尝一口吗?” 言游自然而然地咬了一口,她果然还是不太喜欢大早上吃咸口,“该生气,还该吃醋。” “呀,吃包子是该蘸醋。”随后李忘年就真的去厨房拿了个小碟子和醋,将醋倒在碟子里。 于是言游就生气了。 李忘年哄着解释:“不是啊,不是不在乎,是觉得你关心他很正常嘛,你们是朋友呀。”更何况在已经失去一个朋友的前提下,死亡如果不发生在自己身上,就会引起一系列怀念反应。 “可他算是你的情敌吧?”言游怎么也无法把这态度与爱情分离开来。 “嗯,可是,我才是那个外来者。”李忘年不是对自己自信,也不是不够爱,而是卡在这一点。 “这跟外来者没关系。”言游也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了,而且到底为什么是她在解释。 “诶。”李忘年叹了口气,想起她说自己现在没有判断力的话,直言,“会嫉妒,当然会嫉妒啦,可是他更合适的话,我们不会遇到的。还有你更爱他的话,我会遵循你的选择。” 言游向他挑眉:“听起来像不怎么爱我。” “是太爱你了。”因为不管她作何选择,他该为她做的事情一件都不会少。他以为自己已经表达得很明确,相当明确了,这几天说的话比一辈子加起来都多。 真的不用她在往前走了,剩下的换他来就好。不是已经说过,假若她讨厌不再爱他的某一刻,他也一样会将刀递给她么? 诶,要是能把心给她听听就好了,比说起来直白得多。 “算了,随便你,反正这张嘴也不是第一天讲不出来我想听的话了。”言游气得要死,咬了一大口油条,塞得腮帮子鼓鼓的。 李忘年边看着她笑,边喝豆腐脑,“那你想听什么?” “窝港还要你嗦森莫。”她的话含糊不清。 他笑意更深,“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听什么。” 言游终于咽下了嘴里的东西,听他的语气,多半是明知故问,他那么聪明,“你跟谁学坏了?” “乌鸦。”李忘年说,“回来的时候它们站在电线杆上教的。” 言游白他,“贫死你算了。” 李忘年说:“也不是不行。” 她恐吓道:“乌鸦叫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他的视线往窗外飘忽了一瞬,“我觉得它比喜鹊叫得好听。” 言游实打实地沉默了一阵。 之后他悠悠地笑,“好啦,逗你的。吃醋,比这一瓶子味儿都大,满意了吧?” “不满意,这一瓶子太少了。” “好,那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