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封真心(上
,而不是几年后坐在这里,在他们快要成为不同道路的人,在他们快要彻底失败的感情结尾,他才试图好好表达自己对他们能够见面时的快乐。 郁金香看着德拉科,他紧张的嘴唇,还有他的眼睛。 她看不出他的想法。 德拉科突如其来的打招呼,真是莫名其妙。像那晚他说的,他快要死了之类的话。 郁金香抬头望着天花板上茂密的槲寄生,飘落的雪花亮晶晶的,在半空中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她突然不打算再去努力窥探德拉科的秘密了。 德拉科有难言之隐,但她不是分享他的痛苦或是快乐的人。 不过郁金香还是笑了。 “好的。”郁金香友善地说:“你好,德拉科。再见。” 在旁边聊得兴高采烈的罗丝扭头问郁金香:“郁金香,你邀请了谁?” 正欲离座的郁金香重新转回身子:“什么?” “今晚的宴会!”罗丝和其他人都在看向郁金香,“你一直都没说你的男伴是谁!” 郁金香眨了眨眼睛,其实赫尔墨斯并不关心这些,他早就开始继续对着前几天罗恩·韦斯莱在首次魁地奇比赛中的一切表示鄙夷了,布雷斯和西奥多的脑袋也渐渐扭向了赫尔墨斯那边。 只有面前的德拉科还有身边的罗丝看着她。 “哦——我忘记了。”罗丝拍着手咯咯笑,她瞥了一眼坐在赫尔墨斯那边的所罗门小声嘀咕,“你说过你再也不想和男人约会了。” “大概吧——我不太记得了。”郁金香心如乱麻地说,她不断看向德拉科,他可没有再躲开她的眼睛。 罗丝笑眯眯地抚摸郁金香的手臂:“那么我们晚上见!” 郁金香走了,罗丝收起了笑脸。 她漫不经心地将信纸塞进信封,她细细打量着依然望着郁金香背影的德拉科。 “你仍然没有收到邀请吗?”罗丝问。 “什么?”德拉科回过神,他满不在乎地扔掉刀叉擦擦嘴唇,“我可懒得把时间浪费在这种,无聊又虚伪的对话中。那个老鼻涕虫——” “我说的是郁金香。”罗丝的手托着下巴,她笑得肩膀晃动,“她宁愿不邀请任何人都不会来邀请你。我是说,你们两个彻底完了。” 她说完了,还故意捏起一条巧克力棒咔嚓一下掰开。 罗丝吃着掰断的巧克力棒,德拉科在对面坐正了身体。 他昂起下巴,鼻尖哼了一声:“不管是谁,我巴不得他们这样。” 晚上郁金香和赫尔墨斯一起慢慢走在前往斯拉格霍恩教授办公室的路上,明天一大早就能回家了,郁金香觉得世界都充满了香甜的,软绵绵的感觉! “我们回南法,不在伦敦待着了。”赫尔墨斯边走边说,“一年到头都晒不到几次阳光,谁能在这里活下去呢?” “嗯——吸血鬼?”郁金香挽着赫尔墨斯的胳膊轻声笑,“万圣节时你还扮成了吸血鬼呢,真难想到你的那副样子出现在蓝色海岸。喜欢晒太阳的吸血鬼?你会被烧死的!” “所以那只是万圣节,并且我庆幸万圣节只有一天。”赫尔墨斯咧着嘴摸了一把他喷了很多发胶固定好的头发,“我为了想要染出那一头白发可没少遭罪,简直堪比晒了太阳的吸血鬼。我的头皮像烧起来一样,哦——真希望我是易容马格斯。” 郁金香拍拍赫尔墨斯的手臂:“那么我会夸你还是金发更好看。” “谢谢夸赞。”赫尔墨斯在木门前挺直胸膛,“再坚持一个阴冷的夜晚。” 郁金香今晚是不再打算喝酒了,她看着那些家养小精灵举着托盘经过。 它们不断地热情询问空着手的郁金香是否需要些什么。 郁金香的确在宴会的交际中感到口干舌燥,虽然她发誓她会站在赫尔墨斯的身边哪里都不去,但在取过一杯饮料前,她还是十分谨慎地询问了很多遍这杯饮料是否含有酒精。 “当然没有。”一个家养小精灵仰着头说。 “谢天谢地。”郁金香端起来,她渴得不行,急忙把嘴巴凑到银杯边喝了一口。 真不错,是柠檬汁。 “离她远点——” “真搞不懂。” 两个学生路过郁金香,他们小声嘀嘀咕咕,像逃离某种怪物似的一路小跑跑到另外一边。 今晚斯拉格霍恩教授的办公室变得比之前更加宽敞,郁金香看着他们躲进了一瓶花的后面。 赫尔墨斯对今晚被邀请来的人们同样保持了鄙夷,他咬着牙轻飘飘的与布雷斯一起肆无忌惮地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