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楼
r> 两个星期。 郁金香与德拉科再也没说过一句话。 他们之间的联系,还是因为偶尔跟着罗丝与郁金香聊天的西奥多会提及一些。 他会说德拉科因为马尔福家的情况开始在斯莱特林也不太舒坦,也会怀念赫尔墨斯。 如果不是西奥多,郁金香真的以为自己从来没认识过德拉科。 他像不存在一样。 西奥多说德拉科变得很忙,经常独来独往也不再去魁地奇训练。 “他在忙什么?” “谁知道呢。” “你认识尤多拉吗?” “不认识,这是我第二次听到这个名字,同样都是在你的嘴巴里。” 聊天内容总是归于这些结尾,天文塔被一些看什么都新奇无比的新生占领,郁金香逐渐常常关顾人迹罕至的拉文克劳塔楼的最高处。 她走进这里时袍子被风吹的鼓鼓的,她关掉了所有的窗户。 “为什么我感到冬天即将到临?” “也许你的内心已经是冬天。” “差不多是这样——” 郁金香转过身,她仰头看着浮在空中的格雷女士。这是她们第五次在这里见面了。 “我突然不知道我该做些什么——”郁金香向着摆在墙壁旁的一张桌子走去,她扶着桌子坐在上面,她摇摇头,看着倒在角落中的废旧坩锅十分低落:“我也不知道之前我在霍格沃茨中都做了什么,但我感到之前是充实的——” “我有很多朋友。”她低头看着鞋尖跟随着脚来回晃动:“但是也没有很多,范妮,罗勒,卢卡斯——” “罗勒不在这里,赫尔墨斯也不在这里。我喜欢的人也——” “他在这里。”她吐出一口气,把魔杖凑近放在玻璃罐中的蜡烛点燃。 橘色的火焰跳动,玻璃放大了它的光亮。 它太温暖了,郁金香才说了心里话:“可是他不喜欢我了。” “霍格沃茨有很多人讨厌我,因为我姓莱斯特兰奇。连我的室友吉娜与伊莎贝尔都开始躲着我。可是我不太在乎这些,我知道只有我才是我,但是我不明白,为什么我感到我很——” “我不知道我该做些什么。”郁金香重复这句话收尾。 她不再说话了,任由低头时头发滑落肩头。 她很久没用发卡与发带了。 “你的想法是对的。”格雷女士平静地说:“只有你知道你是你。” 郁金香抬头:“可是他说他喜欢别的女孩,因为我是我。” 空气安静片刻,格雷女士靠近了一些。 “他背叛了你?” “我不知道——”郁金香不太想继续聊这个:“大概是吧,突然出现了那个女孩。” “我讨厌背叛。” 格雷女士的声音有些愤怒得颤抖,郁金香呆呆地说:“是的——我清楚这些。” “我被杀死一次,我以为我能解脱这些情绪!我应该是一个默默地飘来飘去的幽灵!” “他的嘴巴像恶魔的迷惑,他说的甜言蜜语全都在为他的野心加冕,我早知道这些!我早就知道这些!” 格雷女士的浑身都在发抖,塔楼尖瞬间变得更加寒冷, “不——海莲娜。”郁金香急忙安抚她:“我知道他的罪行,他总是血迹斑斑的——” 她不敢说血人巴罗的名字,她怕格雷女士会更加愤怒。 “不!不是他!”格雷女士猛地甩了一下裙摆,她背过身去:“他让我像一个巨大的,滑稽的蠢蛋——” 她冲到郁金香面前看着她的眼睛:“男人的甜言蜜语总是有目的的!” 郁金香鼻尖的几乎都要冻僵,她吓得结结巴巴:“谁骗了你?” 格雷女士悲伤地摇头,她挪到窗边去了。 郁金香已经不再想着自己单方面的倾诉,她等着格雷女士的回答。 可是格雷女士一直低着头把自己藏在角落里。 过了一会儿,空气不再那么寒冷了,幽灵似乎平复了内心。 九点钟声在钟楼回荡,郁金香放下手中捧着的蜡烛罐子。 “我要回去了。”她对格雷女士说。 格雷女士仍然没有回答郁金香。 郁金香跳下桌子,她一步三后头看向身后,她的手放在门把手:“祝你晚安。” 她的话,格雷女士终于转过身来,她降落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