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医院
”郁金香没太有耐心的继续听完西奥多的话,她想要绕过西奥多打开病房的门,可西奥多又挡她的面前,她只能从那一小片玻璃上大体看了一眼后有些疑惑地看着西奥多拉住病房门的手:“西奥多,你不希望我进去吗?” “我当然是希望你能够进去。”西奥多仍然拽着病房的门,他开始吞吞吐吐,甚至又用身子挡住了那一小片玻璃:“郁金香,赫尔墨斯没有受很大的伤。” “是你的纸飞机叫我来的。” “是的,但是——” 西奥多又转身偷偷看了一眼身后的玻璃,才有些犹豫地打开了门。 郁金香结束了在西奥多脸上的审视,她终于走进了病房,在最前方的病床的位置看着围绕着五六个人,她好像明白了西奥多的犹豫。 潘西正坐在德拉科的病床前,她还握着德拉科的手,她在郁金香走入病房时就转过了头看着郁金香。此时在场的人也全都看向了郁金香,只有德拉科除外。 郁金香沉默着经过了德拉科的病床来到赫尔墨斯的身旁,赫尔墨斯的胳膊已经缠上了绷带,他的脸颊上又青又紫,红色的伤痕已经结痂正逐渐消失。 郁金香只低着头看赫尔墨斯被爱丽丝捏住鼻子灌下三杯药水后开始意识模糊地哼哼唧唧,她完全没有再看向旁边病床的德拉科。 潘西慢吞吞地好像被吓傻了似的一遍一遍地叫着德拉科的名字,那声音听得郁金香有些心烦,连同德拉科简单回应的几句都让她烦到无以复加。 她在听到庞弗雷夫人的那句“只是轻微骨折,喝上这些药水天完全黑下来之前就能活蹦乱跳”时就果断离开了这里,并在一整个下午的魔法史课上都心不在焉, 她莫名其妙的烦躁,完全不管宾斯教授的催眠自顾自的提前写着课堂开始前就发下的题目。 她的笔尖总是突然就停在羊皮纸的上方,停留好一会儿后缓慢地写上一两个字又开始停顿。 因为她完全控制不住脑子里都是赫尔墨斯满是伤痕的脸还有无意看到潘西拉着德拉科手的样子。 下了魔法史郁金香又跑去了校医院,西奥多也刚刚下了课堂带着高尔与克拉布也来到了这里。 “庞弗雷夫人说过天完全黑下来之前他们就能——赫尔墨斯就能活蹦乱跳。”郁金香坐在还睡的正香的赫尔墨斯的床边小声说:“赫尔墨斯肯定已经恢复完全了,他的胳膊甚至都被他举起来垫在脑后当作了枕头。” 西奥多笑了笑:“他要等爱丽丝来看他。” “好吧。”郁金香点点头,她抬头看了一眼前方同样正睡着的德拉科,他的胳膊藏在被子下,飞天扫帚放在一旁,郁金香忍不住多看了一会儿德拉科的侧脸,她再次看向西奥多时,西奥多正看着她。 她急忙收回了视线,没事儿找事儿地假装给赫尔墨斯盖盖被子。 病房重新变得静悄悄的,只有高尔与克拉布呼噜噜的呼吸声。 “德拉科伤的很重吗?”郁金香忍不住问。 “流了鼻血,摔到了小腿的腿骨,又被赫尔墨斯的戒指划伤了额头。” “可是庞弗雷夫人说她的药也能让他在天黑之前恢复活蹦乱跳。”郁金香捏了捏赫尔墨斯的被角:“德拉科是不是也是在这里等谁?” “不知道。”西奥多想了想,他看着病房中亮起的灯有些别扭的慢吞吞地说:“或许是潘西,他们最近很要好。” 灯光让赫尔墨斯嘟囔了一声就侧了身子继续睡着,郁金香站起身关掉了头顶上方的灯后才缓慢地点点头:“好吧。” 她没在意西奥多的欲言又止,在西奥多与高尔还有克拉布离开病房后,病房又陷入了冰冷的寂静,外面的风刮过窗户,郁金香站起身走到窗边看了一会儿已经变黑的天空。 爱丽丝还没有来到这里,潘西也没有。 她看着空荡荡的身后轻轻咳嗽了一下,赫尔墨斯还睡的正香,并且德拉科也是。 德拉科的脑袋还固执的偏向看不到赫尔墨斯的那一边,郁金香又咳嗽一声,在看到两个人仍然毫无反应后,她才放心地轻手轻脚挪到了德拉科的那边。 她抬头看了看德拉科头顶已经熄灭的灯,借着病房上方另一边吊灯的旁光只能将德拉科的伤势看个大概。 德拉科的手露出了被子,尽管西奥多并未提起他的手也受了伤,但他的手背上也缠了绷带,他的眼睛下方的脸颊上贴了一块正方形的纱布,嘴唇结痂的伤口正长出粉色的肉。 他的小腿被夹板与绷带缠成一团露在被子外,与白色的被子颜色合二为一,尽管病房中足够温暖,但郁金香还是忍不住轻轻揪过被子想给他盖住。 ‘他在等潘西。他们最近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