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很好
一分钟后。 看着倒在地上维持不了冷漠表情,反而一脸扭曲的保镖,夏目花音这才慢条斯理地让甚尔停了手。 她弯起红唇对甚尔夸奖。 “做的很好。” 禅院甚尔甩了甩手上的血,咧嘴一笑,欣然接受夸奖。 然后他看向楼下急匆匆赶上来的其他保安队伍,对夏目花音投去一个眼神。 都做掉? 夏目花音摇了摇头,“没必要。” 她不是来和西岸家作对的,只不过西岸家的二少爷实在愚蠢,让人忍不住下手教训一下他的人罢了。 而且…… 她微微侧身,看着从房间里面被搀扶着走出来的年迈老人,对禅院甚尔挑了下眉。 帮手这不就来了? 禅院甚尔从做了小白脸开始就好久没有下手了,本来还以为这次至少能多做掉几个活动一下筋骨,结果还是不如他愿。 于是男人的神情再次变得百无聊赖起来,懒散地走到了夏目花音的身后负责保护她。 西岸家的主事人,西岸一雄病态的脸上微微愠怒,看着门口的狼藉,先是冷冷的扫视了一眼角落待着想要看好戏的二儿子。 “你过来。” 西岸家的二少爷走了过来。 然后被西岸一雄抬起的拐杖狠狠的打了膝盖。 二少爷一下子就嚎叫着跪在了地上。 “父亲!” 他肥胖的身躯在地面跪下的时候发出了巨大的响声,像是一头白花花的猪倒在了地上。 夏目花音隐秘地勾起唇嘲讽地笑,恶劣的想象在脑海展开。 她站的位置在西岸杏子的后面一点,不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也没有人知道她隐秘且恶劣的笑了。 除了站在夏目花音左后方的禅院甚尔。 当然,禅院甚尔也笑了,他笑的更加肆无忌惮。 他们不约而同的心里骂着:蠢猪。 西岸一雄狠狠地教训着自己这个没能力还又蠢又坏的二儿子,拐杖在他的身后狠狠地抽了两下之后,就让赶来的保安队把自己这个蠢儿子给带了下去。 顺便带下去的还有门口被禅院甚尔放倒的保镖。 老人浑浊的眼珠看向一身红裙的夏目花音,对着她点了点头,然后看了眼位于夏目花音身后的甚尔。 “夏目小姐的这位保镖,实力很不错。” 他缓慢而有力地说。 “不知道有没有另谋高就的打算?” 他在当着夏目花音的面在挖她的墙角。 一个保镖,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并不算什么。西岸一雄是一个推崇武力的人,所以会对看着武力值强大的禅院甚尔有好感,想要挖墙脚。 夏目花音如果愿意把禅院甚尔送给他,西岸一雄内心也会觉得和夏目花音之间的合作关系更加牢固,如果不愿意,其实也代表不了什么。 但是终究会让他心存芥蒂,觉得夏目花音这个后辈在手段上还是太过冷硬了。 西岸杏子在一边对夏目花音投来了担忧的眼神。 她对自己的父亲是了解的,虽然在某些地方很开明,但是也是性格很倔强的,自己恐怕不能给夏目花音提供什么帮助。 虽然不是被询问的人,但是实际上是中心人物的夏目花音迎着各方的试探,笑了。 她对禅院甚尔勾了勾手指。 然后伸出胳膊挽住了男人的手臂,用轻松的语气代甚尔拒绝了西岸一雄的邀请。 “非常抱歉,西岸一雄先生,我恐怕要代替我家甚尔拒绝你的邀请了。毕竟我的男伴,不好送给你呢。” “要是你有精英保镖方面的需求,我倒是可以为您介绍几个比较好的安保公司。” 她勾着禅院甚尔的手臂,依偎在对方身侧样子非常明显的就表露了她和禅院甚尔之间的关系。 如果是一个普通的身手好的保镖,确实能比较随意的送了。但是如果这个保镖同时还是夏目花音的男伴,或者说是情人的话,那就不好送了。 西岸一雄自己也明白。 于是他的菊花脸上露出了笑,“哈哈哈,那是如此的话,倒是老夫我眼拙,也多嘴问了。” “我对夏目小姐说声抱歉。” 夏目花音贴在甚尔的身侧,感受到男人略高的体温和紧实的肌肉轮廓,对西岸一雄笑了下。 “没关系,您也不是故意的。”